“如果不是我们愿意的话,梦中的一切生灵都看不到我们身形,我们静观便好。”说着子沐带着梁少游飞到了空中。
片刻后,一位二八之年的美貌女子,穿着一身华丽的彩衣蓦地出现在小溪边。
女子的突然出现并没有惊吓到那些小动物,反而那些动物都亲昵地围绕在女子四周。
女子对这些动物的亲昵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仿佛早已习以为常,很快就和那些动物嬉戏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溪那边走来一个清秀地男子。男子身着一身素色的衣衫,腰间别着一把长剑,手捧卷书。
女子见男子的到来,兴奋地对着男子挥了挥手,喊道:“佑哥,佑哥,我在这里。”说着舍下围绕在自己四周的动物,踏过不足脚腕地溪水向着佑哥激动的跑去,那些动物也紧跟在女子身后。
佑哥见女子飞奔而来,也是扔下手中的书卷,张开双手迎向女子,口中叫着佐妹,将其拥在怀中,贪婪地嗅闻着女子发香。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四周的动物更是簇拥在两人周围。
上一幕正是上午时辰,接着一幕便是日落时分,这时间的变化又让梁少游大吃一惊,却是没有开口发问,毕竟在梦中又有什么不可能?
夕阳西下,两人同坐在一头大黄牛上,沿着小溪下游缓慢地行走着。
牛背上,女子依靠在男子怀中,一脸满足地向男子讲着各种有趣的小故事。男子仔细聆听着,用自己的双手梳理着女子的长发。
“好一幅梦境,少游,如何看这幅梦境?”
梁少游微微一沉思,接着说道:“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对美好爱情的憧憬。”
“不错。但是你知道吗,在现实中,这对男女两家乃是世仇。
几年前,那个女子也是在一片森林外初见这个男子,那时候男子的影子就深深的映进女子的心中。可是两家早已积怨已深,女子也知道父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于是每每入梦时分,女子所梦皆是当时两人相见的那一片林、一条溪,但是在梦中他俩却是不同现实中那样擦身而过。
女子每夜梦到的都是两人在一起的快乐光景,而在现实中,这些都是她敢想而不敢做,或者也能说是不可能做到的吧。”说着,子沐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叹了口气没有在说下去。
梁少游见子沐这神态不似做伪,也识趣的没有在去打搅子沐,而是看着溪边幸福地两人。
片刻后,子沐脸上又堆起了微笑,对梁少游继续说道:“好了,美梦有很多,我们再去看看其他吧。
小澜,再带我们去另外一个梦境吧。”
小澜朝着身前扇了扇翅膀,梁少游和子沐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块团状物。
这块团状物也和上次那块团状物一样,很快就向着四周膨胀开了,子沐带着梁少游走了进去。
脱离了那乳白色的淡光,场景再一次转变,广阔地森林消失了,梁少游等人来到一间敞亮的房子中。
屋中有一桌酒宴,上面布满了各样的珍馐美宴,一位老者孤零零地坐在头座上,看着满桌的酒宴却没有开吃。而梁少游和子沐就站在老者身后静静地观看着。
“爹,大虎我回来了。”忽然屋门被人打开,一个身披甲胄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妇人以及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走了进来。
小孩刚来屋里就扑倒老者怀里,开心的说道:“爷爷,彬儿和爹娘来给您老人家过寿来了。”
老者双手颤抖的抚摸着彬儿的脑袋,口中连连说道:“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爷爷早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菜,彬儿快点坐下吧”
说着老者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大虎,粗糙地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在大虎脸上,两行浊泪从老者的眼眶中留下。
老者连忙抓紧大虎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大虎,快带儿媳妇坐下,我们吃饭吧,我们吃饭吧。”
大虎点头说是,将甲胄脱下,带着自家夫人入了席面。
老者刚要招呼儿子吃饭,门外又传来声音:“爹,二虎也带着一家子给你老人家祝寿来了。”
说罢,门外又进来一位男人,也是带着一位妇人和一个小孩子。这个男人看样子比大虎年轻那么两三岁,面容与老者有七八分相似。
二虎带着一家人,刚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对着老者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眼中流出泪水,哽咽地说道:“爹,二虎不孝啊,二虎不孝啊。”
老者看着自己二儿子这个样子,连忙站起身子,将二子扶起,两人抱头大哭起来,老者边哭边说道:“二虎啊,爹没有怪你啊,爹想你们啊。”
大虎也是上前,拍了拍二虎的肩膀,虎目中也是泪水留下,说道:“爹,二弟,快招呼大家坐下吧,今天是爹的大寿,是喜事,哭什么,快坐下吧。”
老者松了二虎,擦拭了下泪水,笑着说道:“对对对,大虎说的对,今天是爹的寿日,也是我们一家人团聚的好日子。
二虎,快招呼儿媳妇和瑞儿坐下。我们一家人边吃边聊,我们团聚了。”
一家人推杯换盏,老者更是比往常多喝了几杯,格外珍惜地看着眼前地一切。
两个小孙子坐在老者两侧,给老者夹着各样的食物,两个儿媳妇善解人意的给自己夫君倒着酒。
老者看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场面,轻声说道:“如果,如果这一切不是梦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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