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卒向里面一瞥。“你可以出来了。”
靠在墙边的伊倏的弹起。“放我出去?难道公主她已经……?”
“公主已经随夏帝离开了。”
“何时走的?”伊面色急切。
“刚走没多久……”
然而牢卒话音还没落,伊就已如脱了缰一般冲了出去。
很快,马厩里便有人大呼:
“你要作何!……来人啊!有奴抢马了!……快来人啊!……”
……
声势浩大的夏军青旗招展,犹如蛇阵一般蜿蜒前行。
一摇一晃的马车中,喜与癸相对而坐。
癸不说话,却始终在盯着她看。
那目光灼然,又含着淡淡的理不清的笑意。
久而久之,喜只觉得气氛古怪,便越发紧张起来。
“大王……为何一直这般看着喜……”她的手心已经微微起汗。
癸敛唇一笑:“我在想,女妆的你果然如我料想的一般。”
两人在这么窄小的空间相视无语了许久,好容易有了话音,未免尴尬,这话茬总是要继续接下去的。
“大王是如何料想的?”喜没过脑便顺着问去。
癸又不厌其烦的在喜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眼中更增了几分痴叹。“粉腮桃容,眉目清兮;妆霓彩衣,袅娜飞兮……只是可惜……”
他有意拉长音调,喜果然又下意识的傻傻追问:“可惜什么?……”
“可惜你不该挽发……”癸修长的手指飘然拂过喜的鬓发,喜还未来得及羞涩,那手便又向下划过喜的衣襟。
“……衣裙又着得太厚……”癸的话音淡然中附着赏玩,就仿佛只是在评赏一件品相不错的物件。
“这般姿容的你,如若将发散下,再穿得薄些,发随风散、衣随体落,定然更显婀娜、艳及倾城。”话及此处,他的眼底已渐显炽热,好似已经眼见了那副场景一样。
那样的眼神,让喜感觉自己在他眼中好像已经衣难蔽体了般,慌乱间,已有两团红云飞上脸颊。“喜……不曾那样过……”
癸将喜尖小的下巴捻起,浅笑着倾身凑向她粉热的小脸。“从前没有我,你自然不必那样,往后伴我身侧,我便要你天天如此。”
他这般说着,手便已轻轻去拉喜的襟带。
喜感觉到腰间有异,低头时见襟带已松,立即如个受了惊吓的小兽跳去角落、靠贴在了车壁上,大睁着一对水盈盈的眼睛惶恐着结巴道:
“大王……这……这可是在车上……”
她反应太强又太快,癸解她襟带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那样停在空中,滞了半刻。
“哈哈哈哈……”癸以手扶额,啼笑皆非,复而伸长手臂揉了揉她的额发哄道:
“别怕,我就是见你坐久了会觉得无趣,逗逗你罢了。你可是深得我看重的女子,首次献身于我,怎可是在马车这等寒酸之处?”
闻言,喜暗吞了一下口水,刚刚心念可以逃过一劫,却见癸又双手捧起了她的脸,眸光幽幽间,唇上再度划起一抹招牌式的魅笑:
“小妺喜,你与我的初次之欢,我早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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