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志故意假装‘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行了,您别说了,九爷,冰冰姐说得对,你还真的有点女里女气的了。”
“你给我滚,我可没说过这话,我只是说他是九千岁,魏忠贤,别的我可没说。”王冰瞪着眼睛说。
“那就是道长说的,道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绍轩实在听不下去了。
“大志,放屁瞅别人,其实就是你放的,你还往丫头和道长身上赖,我亲耳听见的,就是你说的,说我女里女气的。”
王鼎志一边啃着烤羊排一边说:“那我可真忘了,只记得你现在叫九爷,对吧,冰冰姐,要不咋说冰冰姐就是有才,这外号起的真是贴切,靠谱,靠谱。”
听着这两个靠谱靠谱的词汇,李绍轩脑海里浮现出王鼎志和陈显东两人在棺床上,往出起寿钉时陈显东那猥琐的样子,忽然想起来,还真是陈显东说的。
想到这里,说道:“你们几个没一个好东西。”
三个人在不断的斗嘴和欢笑中喝到了半夜,才各自休息。
一道绚丽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一群白色的鸽子,腿上绑着鸣哨,不知疲倦的一圈一圈在楼顶盘旋着,一队南归的大雁整齐的排着人字形,从空中滑过......
李绍轩和王鼎志起来后,发现王冰因为昨晚上喝了点酒的缘故,还没有起床。
两个人就直接来到街上的早点铺,吃了点花卷,喝了两碗羊汤。
车上装着两个人自己的双肩背包,驱车直奔陈显东的家。
进屋见陈显东正坐在炕上就着咸菜,喝大米粥呢。
“你们两个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你怎么样?东子。”
“好多了,就是还有点没劲,应该没问题了。”
“你得快点好起来,昨晚上,冰冰姐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还开了一瓶啥飞,那破酒,还不如二锅头呢。”
陈显东一听好吃的,立马来了精神。
“你个土老帽,还啥飞,那叫拉菲,名牌红酒,喝的时候要用醒酒器,还要把舌头打个卷,细细的品一会儿,才能咽下去。”
“靠,我也没发现这破酒有多大度数啊,咋还没喝就要准备好醒酒的器械啊,看来这外国人喝酒还真是完蛋(东北话,能力不行的意思)啊,再说了,你说的把舌头卷上啥的,叫品酒,我的理解就是,把酒放在嘴里含着一会儿,在吧唧吧唧嘴,这叫品酒啊,我看那就是嘴里刚嚼完的肉,咽下去之后,舍不得牙缝里的肉渣,用啥飞,再漱一遍嘴,把肉渣都咽下去,真是一点也不浪费呀。”
说完,大家都笑了,陈老臭都被他逗乐了。
“那你就好好的养几天,然后还有任务呢。”
“你们俩又有啥新消息了?”
陈显东敏感的意识到,事情应该有了新的进展。
“再过两三天你就能像活兔子一样了,到时候再详细跟你说,我跟大志再进一次獾子洞。”
“不行,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事,你们来还是别去了,太危险。”
陈显东想起自己在目中被袭击后背的一幕,仍然令他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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