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其实我是有问题想要问您的,刚才写到周记了,想到您好像说了是让我们写六百字左右,我想问问您,要是写得比六百字多了,算不算我不符合要求啊?”
宋老师笑了:“你先说说,你大概准备写多少?”
项倾估量了一下自己的极限,试探着回答道:“一,一千二行吗?”
“只要言之有物,你就算是再多些一些,也不会算你错的。”
项倾稍微放了心,随之提出了另一个她关注的问题:“宋老师,那我考试的时候要是写了这么多,会不会超出答题卡范围啊?”
“现在的考试其实没有那么严格,老师们也是希望同学们在写作文的时候能够思路顺畅的,一张答题卡若是写不下,可以问监考老师多要一张专门的作文纸。”
“当然,中考和高考的考场上,是不允许出现加答题卡的状况的,但是,老师也相信你,经过三年甚至六年的练习,能够将自己的文章长度控制在一个合适的范围内。”
项倾点点头,谢过宋老师后,出门写她的周记去了。
为了这篇一千二的周记,项倾拿出了十二分的认真。
首先了,她先确认了个一句话的主题,然后分为了四个结构,一个部分一句地形成了一个十分简略地粗纲。
然后她规划了一下自己每句话的预计长度,发现一个部分的粗纲顶多扩写为四句话,为了保证文章的连贯性,中间还需要一定的连贯语句,这又要占到一定的字数。
反正,留给她发挥的空间并不是很足。
遏制着自己想要发散的思维,坚持着写完了这篇周记,项倾觉得自己跟渡了个劫似的。
当然,经过了这么严谨地规划,她的字数终于被控制住了,一千二多一点点,基本达到要求。
沈彦明看着她写个周记的架势比做数学题还夸张,草稿纸都写了大半版,也是服气了。
见她写完,作为另一个方向的周记苦手额他,自然提出了借鉴的请求。
项倾很是随意地挥挥手,她没什么作文不能被人看的想法,只要别把她的写的东西念出声,她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写文愁白头,看文一眼光,她花了几乎写完刚才所有其余作业时间写的这篇周记,到了看的沈彦明手里,也不过是几眼的时间而已。
看完后,沈彦明的评价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你写的居然不是议论文,是记叙文?”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无厘头:“是记叙文啊,记叙文比较顺手,有什么不对吗?”
沈彦明有些恍惚:“原来写记叙文也是需要写提纲打草稿的吗,难怪我平时写记叙文也那么头疼。”
记叙文肯定需要提纲了,要是没个提纲诓着,她能写到她手疼为止。
“应该是需要的吧,别人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对于我自己而言,肯定还是有个提纲的时候写得比较规范一些。”
沈彦明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对着项倾发出了灵魂拷问:“那,这个提纲应该怎么写呢?”
这就涉及到项倾的知识盲区了。
提纲怎么写,她怎么知道,她可是个为了不交大纲而不投内签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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