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就饶了小的吧,这要是让我爹看见了还不得打死我呀!”
二娃子几下挣脱了郑毅,着急忙慌的说:“少爷,您先吃着,我一会儿再过来收拾。”说完就逃了出去。
看二娃子跑到没影了,郑毅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一转头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瞬间刚刚升起的那些忧国忧民的思绪和对封建制度对广大劳动人民的压迫的批判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呃……”心满意足的郑毅打了一个饱嗝,倒上一杯热茶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左边像是间书房的样子,不过书架上却没几本书,倒上墙上挂着不少刀剑弓弩。右边用一副帘子隔开,郑毅撩起帘子看见一张床,便打了个哈欠准备去小睡一会儿。
“轰!”
“哎呦!哎呦!我的腰啊!”
看着挺结实的一张大床,结果郑毅刚往上一坐,床板就塌了。刚好把郑毅卡住了,郑毅哼哼唧唧的半天都没爬起来。
“少爷,少爷。”二娃子隔着门小声的叫着。
“快进来!拉我一下!”
二娃子急忙推门进来,一撩帘子愣住了说:“少爷您这是?”
“遭天谴了呗,还愣着干啥!快拉我一把!”
二娃子急忙把郑毅扶起来,把他扶到小厅的椅子上着急的说:“少爷,有没有伤着啊,您把衣服脱了,我帮您看看。”
“哎呦,快帮我看看,娘的,差点把我腰摔折了。”
听郑毅说的这么严重,二娃子急忙解开郑毅的衣服。仔细看了看说:“少爷没事,就是几道红印子,要不我去找个大夫瞧瞧?”
“啊?没事就算了,这天都黑了,太麻烦了。”
“哦,那我一会儿让九月姐找点跌打酒给您揉揉?”
“行,快去找吧,不过你先给我找个地方让我趴会儿!”
二娃子点点头,又回头看看那张塌了的床说:“少爷,要不我扶您去客房先将就一晚,这床得明天才能找着木匠修呢。”
“随便吧,哎呦,我的腰啊。”
二娃子赶紧扶着郑毅去了客房,又伺候他躺下说:“少爷您再忍忍,我这就去找九月姐拿跌打酒给您揉揉。”
二娃子一路小跑着来了后院,推开厨房的门说:“九月姐在不?快跟我去看看吧,少爷把腰给拉伤了!”厨房里两桌十五六个人正闹哄哄的吃着饭,二娃子这么一喊,一下子安静了。一个十六七岁穿着淡绿色比甲襦裙的姑娘急忙站起来说:“啊,伤的厉害不啊。”
“我看着没什么事,不过少爷一直叫着腰疼,所以想让姐姐你去给少爷拿跌打酒揉揉。”
“要是疼的厉害,拿跌打酒有什么用,得赶快找大夫去呀!”
二娃子呐呐的说:“少爷说太麻烦了,所以就没叫大夫。”
“你这孩子这么不懂事,走快带我去看看!”
两人带上跌打酒急忙去找郑毅,离着老远就听见郑毅喊疼,九月一听这动静,瞪了一眼二娃子,二娃子低着头也不敢看九月。九月急忙进屋里说:“少爷,快让我看看伤的厉不厉害。”
郑毅这会儿正光着膀子在床上趴着,突然听见女人的声音,一抬头看见了九月,慌忙拿起衣服往身上披说:“你谁呀你?”
九月一愣一扭头,疑惑的看着二娃子。二娃子也没说话,用手指了指自己脑袋,九月这才想起,刚吃饭的时候听别人说郑毅把脑袋伤了。
九月笑了笑,伸手拉开郑毅披着的衣服说:“您呀,怎么连我都给忘了呀,我是在您身边伺候的丫鬟九月呀,您忘了?您以前练武伤着了,不都是我给您上的药嘛,还跟我害什么臊呀,来我给您看看到底伤的厉害不。”
“这这……”
“来快趴下,我给您揉揉。”
“这儿疼吗?”
“不疼。”
“那这儿呢?”
“哎呦!疼!疼!轻点儿!”
九月检查完,松了一口气说:“没事,没伤着骨头就是拉伤了,一会儿我给您拿跌打酒揉揉,再吃粒化瘀的药丸,过两天就没事了。”说着九月就把跌打酒倒在手上,轻轻的帮郑毅揉着腰。
这九月的手法不错,揉着揉着,郑毅就觉得腰不怎么疼了,还差点睡着了。九月轻轻摇了摇郑毅说:“少爷,少爷……”
“嗯?”睡意朦胧的郑毅揉了揉眼说。九月抿嘴一笑,拿起一粒药丸说:“少爷,您把这个吃了再睡。”郑毅一张嘴吃了药丸便呼呼睡去。
二娃子和九月看郑毅睡着了,便帮他盖上被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睡到半夜时分,郑毅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他揉着稀松的睡眼走到门口说:“下雹子了?这么大动静。”朝门外一看忽然外边火光冲天就听有人喊:“不好啦!不好啦!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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