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了孕妇一家住下,又来了一位快生的。孕妇虽是一人独自从外地赶到京城找做官的丈夫,有成群的仆人跟从倒也不是不可以。这位快生的产妇却是和行商的郎君一起出的门,看样子并不是什么富有的人家,身怀六甲还跟着郎君行商,还是一个助力,走到这里却是要生了。
刘清清不由得叹一口气,这钱不见得如流水一般进来,快生孩子的妇人倒一口气来了两位。
好在后厨有生过孩子的妇人在,如果真有了什么情况也不是不能帮把手。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倒是两伙人都安置了下来。跟着自家郎君行商的小妇人因是要生了被刘清清安排到店后第一排屋子里住下,刚到屋里这位妇人的羊水就破了,虽然没有明显的肚子痛却被自己的羊水吓得大叫。
刘清清派了小厮去请产婆,这厢又让人准备生产的一应东西。
产婆来得很快,桃镇毕竟是商业大镇,南来北往偕家带眷的人很多,在这里生孩子的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镇里的产婆总有那么几个随时待命。
此时生孩子因为会见血所以并不是什么吉利事,产妇也是在一些特意准备的小屋子里生孩子,生完了再到能住的屋子里坐月子。
可是现在形势所迫不能再移动这位产妇,刘清清自作了主张安排了房子给她们住,祁三郎一副全由你做主我是不管了的放手状态。
产婆来得快,也是跑着进地屋,一面拍着胸口喘一面说:“水、水、水,快点东西都准备了吗?”
刘清清一看这产婆也是见过世面的,穿得干净得体先去见了产妇又张罗着准备东西,倒也是能稳住场面。
见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祁三郎就拉着刘清清去前面看店,后厨经过刘清清的整理已经有了自己的管理程序,虽然都是一些半大小子在做菜却干得有条不稳,不见前头有客人不满意。偶有客人要赏大厨,刘清清都准备好了一位中年大叔出面顶着。这里讲究的是年头资历,如果真让后厨的半大小子去见客不得炸了锅。
要说这位充当大厨的中年大叔也不是一般人,是祁三郎特特请来教后厨小子们大夏国刀功、面点功夫的高人。可这高人也没见过刘清清的那些个菜,楞是在教课之余成了专门帮小子们改刀的师傅。不过刘清清的菜也没瞒着他,让他看的都跟他说明了菜的来路,只是有些调料就没有告诉他从何而来。
徐大厨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你不说我不问,看得懂的就多学学,不懂的就跟着看,多一句话也没有。后来祁三郎跟刘清清说这个人不是祁家的下人,曾是他娘亲那边的一个亲戚,早年跟着曲氏经商也是见过世面支撑过一家大店的,因为不愿意接受没完没了的挑战才跟着他到桃镇来做点事,有那么点颐养天年的意思。
刘清清倒是相信祁三郎的话,这几日曾有几拔客人点了大夏传统的菜式,可店里的小子做得不好都是徐大厨上的灶,也得了不少叫好。只要能留住客不把店里的秘密告诉别人刘清清一律不介意员工的底细和来路。
祁三郎跟大厅散座的一位大叔聊得起劲就叫刘清清来听,又让刘清清上茶,那位大叔倒是看了刘清清几眼,“这是小哥家的小厮?”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