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人，今天把你叫出来，是有几件事要问你。”
说着，
对着狱吏招招手，这里只留下了方辰、老樊和程思三个人，四周都是墙壁。
程思一怔，随后笑道：“殿下请问，但至于回不回答，那就是我的事情了。”说着，程思双手放在案桌上，毫不紧张。
不时双手合抱，不时踢踢腿。
“程大人，你现在的情况如何，我相信你自己再清楚不过。”方辰目光一凛，知道想要从程思的嘴里问出话，是非常艰难的。
程思点点头，“锒铛入狱，恶名远扬。”
方辰摆摆手，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应该清楚，哪怕就在这大牢里，你也活不了多久，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来杀你。”
程思身体一僵。
随后目光灼灼地盯着方辰，忽然笑笑：“是啊，假造疫情，还贪污十万两黄金，迟早一死。”
“程思！”方辰一拍桌子，目光冰冷，一字一句道：“事到如今，你还在装傻充愣么，我说的......是暗卫。”
程思身体轻颤一下。
“我猜，是那和尚的告诉殿下你的吧。”
方辰点点头，“对，没错。”
“他死了？”
“死了。”
“也好，这下他们十个人又集齐了，既然殿下您已经问了和尚，又何必再来问我呢？”程思笑笑，继续道：
“暗卫，就是我组建的私人力量罢了，一共十个人，现在已经全死了。”
方辰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畏惧和紧张，很明显，对方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程大人，你又何必继续装糊涂呢？”
程思笑笑，“我真的不知道。”
方辰转移话题，云淡风轻道：“我记得程大人你这一次，全家都被抓住，虽然你可能不在乎那些小妻小妾，但，我记得程大人你自幼丧父，是个孝子。”
说完，顿了顿。
继续道：“而这一次，你唯一的老母亲也锒铛入狱，我想，程大人你应该很焦急吧。”
程思脸色顿时铁青，“她只是年近八十的老人。”
“可她同样是重犯的家属，而且也是犯人！”方辰冷哼一声，立刻冰冷道。
程思青筋暴起：“你！”
方辰淡淡一笑，道：“只要你回答了我的问题，那么我就可以把她救出去，然后给她一笔钱，让她安度晚年。”
闻言，程思咬牙低下头，保持沉默。
“我听说那老婆子最近闹得很凶，抱怨每天吃不饱饭，就算有饭来了，先不说咽不咽的下去，恐怕就是那些年轻人抢起来，其未必抢得到啊。”说到这里，方辰叹了一口气，似乎觉得十分可怜。
程思双手握的发白。
“哦，我记得当时女犯牢里的人太多，这都是因为程大人你的小妾纳的不少啊，所以，我们只好让老夫人委屈委屈，去和那些...嗯，男犯人住在一起......”说完，方辰叹了叹，“都是年轻力壮憋得难受的小伙子啊。”
这些当然是假的。
程思却不这样认为，他以为是皇子为了逼他，刻意这样去做了，于是，脸唰地一下变白，随后咬牙切齿道：
“说吧，你想要问什么。”
方辰从容一笑，道：“第一，什么是暗卫；第二，暗卫是由什么人建立的；第三，暗卫的实力状况如何；第四，暗卫的目的是什么。”
说完，又道：“只要你回答完这四个问题，我就放了你的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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