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冷漠的声音明明没有鄙视的味道，可他偏偏听出了鄙视：【本系统的最终目的是帮助宿主获得幸福。不利于这一任务的事情本系统统统不会做。】
意思呢，就是说他不会逼他女装直播。
但转念一想，这么多粉丝，那他的关注度岂不是很高？
于是，他又咨询了下系统：“系统，你看我这人气怎么样？”
系统冷漠脸：【这都是原主的人气，如果你愿意女装直播将这些人气消化成自己的，那么你人气值就会很高。】
周涵衍傻眼了。女装直播是绝对不可能的女装直播的。不过......直播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他眯着眼，摸了摸下巴，在脑海里不断盘算着各种赚人气值方法的可行性。
至于斗鲸那边，玲珑直播间发生的事情他们也在第一时间了解了情况。
玲珑算得上是他们斗鲸的一线女主播，他们给她的待遇极好，年薪九百万，当初签合同的签字费也有十万。而且她的合同之中也没有硬性要求每天都要直播，而是做六休一。
但这几天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玲珑突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连续鸽了五天之久。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在玲珑连续鸽了两三天之后，他们也尝试着找过玲珑，打电话，去她家，联系她相熟的主播，但是都找不着人。
所以这次玲珑登上直播间后，数据监测人员也急忙通知了领导。
渚琴美是斗鲸的制作总监，在得知这一情况之后，她赶紧联系玲珑。要知道，在她没直播的这几天里，斗鲸的流量值都似乎少了一点点。
周涵衍还在和系统斗嘴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他这才想到还有手机这一工具，连忙把手机从抽屉里拿出来。
看到手里陌生的小东西，他按照记忆当中的操作打开并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周涵衍客气的说。
“玲珑，你这几天怎么......”渚琴美说到一半才发现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不对，顿时心生警惕，厉声喝道，“你是谁？玲珑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难怪玲珑这几天会鸽，莫不是因为她出事了？渚琴美心里莫名有些慌了，玲珑算得上是他们斗鲸这个平台的台柱了，虽然她才华不算很强，身材也不算好的，但是......她颜好啊，她声音好听啊，她有一双超级美腿啊！
颜即正义！她能靠颜值就可以走到这一地位，这就可以证明一切了。
周涵衍一愣，玲珑不是他直播间的网名吗？怎么那人叫他这个名字，而且......
他下意识把手机拿离耳边，一看，果然，上面的备注是——渚总监。
难不成是斗鲸的总监，因为他这几天没有直播所以来找他了？他脑子一转，很快就猜到了真相。
但现在问题就是公司那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个男生。
这样想着，周涵衍客气而歉意的说：“抱歉！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处理，等会儿再给你回话！”说完也不等对方说什么就直接挂了电话。
看了眼直播间，周涵衍就有些心塞的关掉网页——看着那些弹幕，他真是抓心抓肺的焦心。
关上电脑之后，他就直接打开那个差点点就被他扔掉的日记本还有一本老旧日记本，他有一种直觉，这几个日记本里会告诉他一些事实。
翻开笔记本，一行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我多希望，我能够......”
周涵衍不由得心生疑惑，原主、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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