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说了,没看到母亲生气了吗?要是母亲气出个好歹,你能得什么好?再说现在家里正是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不是应该齐心合力的度过难关吗?又怎么能在这个关口分家,存心让人看笑话吗”?贾政义正辞严地说道。
贾赦不屑地一笑“弟弟还是那样会说话,可是无论说得有多好听,也改变不了你假道学的真面目。我呸,给你留脸你不要脸,那可就别怪我了······”。
贾赦又从怀里掏出一沓子纸,一把拍在贾母桌子上:“母亲自己看,这个家是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我们大房子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想被人连累做一家子的冤死鬼”。
还没从地上起来的王夫人心中一跳,感觉到事情可能与她有关。想站起来看看,又因为贾母没发话而不敢。忐忑地偷眼瞧着贾母的面色,想判断出点什么。
贾母看着手中的纸张,心中真的是五味杂陈。知道这次的事,是真的由不得她了。她是偏心,却非狠心。老大手里攥着二房的把柄,她能怎么办。而且,她也不会眼睁睁的让大房就此毁了。到底是她的亲生骨肉,她只后悔,为什么给老二娶了这么一个眼皮子浅的毒妇。
颓然地坐在榻上贾母将纸递给贾政“老二,你也看看吧,看看你的好媳妇都干了什么······。”
贾政看完,只气的面皮紫涨,抬脚踹向王夫人“你这恶妇,我真该休了你······”。
王夫人万万没想到,最先发作的却是枕边人。毫无防备地被踹倒在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贾政。看着贾政一脸的决绝,王夫人眼中充满了怨毒,恨声说道:“我做了什么老爷不知道吗”?
贾赦嘲讽地说道:“我的好弟弟,现在洗脱自己的嫌疑是不是太迟了些。夫妻一体,你说你不知道,谁信啊!若不是你的默许,弟妹有这么大的胆子干这些断子绝孙的事。别告诉我,没有你背后撑腰,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出头露面放利子钱,还能包揽诉讼?要不是你的默许,他一个王家女敢把夫家的祭田祖产给卖掉。
好,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弟妹一年花在你身上多少钱你总知道吧。难道这钱都是大风刮来的?现在说这些没用的,说给谁听呢?官没见你好好做,十几年了,连个窝都不挪一下。这也罢了,清客相公到养了一群。一个清客相公一年最少五千两银子,你自己算算,这十几年,你到底在他们身上花了多少银子。当真对你的仕途又一也用处罢了,花再多的银子我们也认了,可你说,他们对你有宜吗?算了,对牛弹琴,我都懒得说了。我已经让人去请族长和长老去了,今儿把家分了,选个好日子,你们搬走吧。别说大哥我绝情,你们这些祸害我养不起”。
又对贾母说道:“母亲也不用为他们说什么,今儿要是母亲不愿意,儿子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上殿面君,把这些证据交给皇上,求他给个明断······”。
本想说什么的贾母噎住了,若这事交给皇帝决断,老二一家子就完了。所以,她什么都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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