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转念一想,可是这学医是怎么回事,莫非我之前跟他还学过医术,怪不得书架上有一些关于医学的书。但看起来很新,因该是很少翻看的缘故吧,要不然那些关于收藏的书,书页都翻卷了。
顾念想这些仅限于猜,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晚上再问问阿紫。
陆凌睿严肃地说:"知道你不爱学,可是技多不压身,有医傍身,遇事总能度过一些难关。"
顾宴看着少年老成的口气,想着自己比他还要大一轮,心里忍不住想捉弄捉弄,便装天真的开口:"凌睿哥哥,有你在不就好了吗,你一直在我身边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啊。"
少年听完那脸红得好似喝了酒,支支吾吾地说道:"顾宴,这......这病愈了,怎么变......变得没皮没脸的,不跟......你说了,明天来我医馆里,我开始给你继续讲。"
少年头也不回地走了,步子急匆匆的。
"凌睿哥哥,你慢走啊。"顾宴边恶寒,边嗲嗲的说道。看着少年跑出了院子,才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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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好慢,奴家早已净好身等您了。"阴柔的嗓子,却是一副男人的皮相,混迹风月场所的男子比谁都清楚王爷现在是一触即燃,嗓音软绵绵的,赤裸裸的挑逗,露骨的暗示,一边手搭到王爷的肩上。
而这坐怀不乱的主,正是早晨马车里的男子,唤做姜木,姜国王爷,本是太子,因好男风而被免去太子之位,但因手段狠辣,权力荫天,连坊间都在传当今太子———姜木同父异母的二弟姜嫄是其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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