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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愤怒,不满的说到。

俗话说得好,人贱则无敌,这话一点都没错,只见王冲不要脸的继续说到。

“你看你,睡个觉脸都笑烂了,满脸都是口水,看你一天装的那么正经,原来内心如此放荡!”

我顿时对他无语!不过他是乎也没说错,我刚才的确在做这样的梦,不过后来那个老太太真特么吓人。

咦!老太太?刚才梦里那个骇人的老太婆好像说什么我家老爷子快不行了?

老爷子?难道说的是我爷,刚才好像还说了好像要找我,这什么情况?

我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没半点思绪,一旁的王冲看我突然呆住就开口问我。

“咋个了?你还回味一下啊?”

我见这货如此龌蹉就笑骂道。

“回味你大爷,我在想刚才那个梦。”

这时张恒李川洋也回到宿舍,见我又在和王冲这货互怼,就问我们什么事儿,于是我就给他们三说了说我刚才的梦。

王冲听了后没什么说法,毕竟这货一天不是躺床上看片就是蹲网吧,哪懂什么解梦的知识。

李川洋听了后用科学的方式给我解释了下,毕竟他是我们几个里面最爱学习的一个,只听他说到。

“这个嘛!应该是你最近接触的事情让你心事过多,有些焦虑症状,所以才会做梦时好时坏。”

听我们讨论,张恒也说出了他的看法,不过他一说,到提醒了我一件往事。

只听他吸了口气说到。

“依我看这事儿和你的日长有关,你家不做死人生意的吗?这还不好解释,别人老说因果关系,而且做死人生意肯定有没忌讳好的时候,毕竟什么事都不可能做到完美,也许就是你家老爷子以前给别人操办白活时没做好,这不?现在找上你了。”

我看了看张恒一脸正经的看着我,我知道这坑货是在故意吓唬我,不过哥们是什么人,三清传人,正统的阴阳先生,想吓唬哥们,你想多了!

虽说我心里对自己所学感到有一丝牛逼,但想了想张恒的话我便想起曾经我爷给我讲的那个他年轻时的故事。

这不想还好,一想我到真有点害怕。难不成我刚才梦见的那个老太婆就是曾经我爷遇到的那个?

不应该啊,我外太爷不早就解决好这事了吗,那个成了气候的蛇精老太太没理由跑来找我啊?

我想到这顿时思绪很乱,不但因为这个梦而感到恐惧,而且感觉自己是乎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关于我家的故事。

那个蛇精老太太最后上哪去了?是被我外太爷杀了还是被降服了,而且我爷是真不清楚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想了半天没理清心里的思路,我便不在多想,只是看着装的一脸认真的张恒。

然后贱笑的说到。

“啧啧啧,就你这还想吓唬我,小心我晚上找个鬼托梦给你。”

我反将他一军,他满脸不屑的鄙视了我一眼,躺会了自己的床上,王冲李川洋也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没在纠结我做梦的事情而是吹起了牛逼。

我也迎合他们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最终困意迎头,我便倒下睡去,好在我没有在做什么奇怪的梦,而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依旧是和往常一样,熬过上午去食堂吃饭,在期间我也告诉陈思饮我要请两天假,她问我有什么事,于是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骗了她,其实我并不想骗他,但又怕她担心,所以我只好说是家里有事让我回去,随口敷衍过去。

听我给她胡乱编个借口,她半信半疑的相信了我,这样我便放心的和他走出食堂,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下午我老舅留给老师打了个电话,当然,借口谎话什么的早已经跟老舅商量好,老师便批准了。

而且我上的是一所职业中学,学校管的并不是太严格,也没有过多的要求。

我等到下午放学就出门打车去了老舅的店里。他见我放学挺早,就给我跟老弋强调一些迁坟的忌讳,怕我们俩年轻小伙粗心,遇到其他不好解决的情况。

唠唠叨叨的跟我和老弋说了很多,然后给了我两一人两百块钱。我看他一天赚这么多钱就想大坑他一笔,谁知道他就给我俩加了五十,给我俩一人整了二百五。

哎哟我去,多特么吉利的一个数学!

虽然我对他给的这个数目非常不满,但最终还是抵不过一个多年做生意的老奸商,说什么都不多给,我把我和老弋给整无语了。

最后老舅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人让他过去,然后他就来着辆小破车跑了。

我和老弋见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就收拾了这趟所去,一些必备的东西。

我俩上了辆面包车,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离我们镇也没多远,半个多小时就到地方了。

我们来到了一个比我家还要乡下的地方,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山坡,唯独我们下车的这块地方地势平坦。

我打眼望去,离我不远处有一座别墅风格的小楼,门口搭着个黑帐篷,帐篷的门口放了不少花圈和纸扎。

我一看,“嘿!”这不正是老弋的作品吗?老弋手艺还不错嘛,还有人收藏!

我看着门口的纸扎,全都是老弋扎的童男童女,和纸牛纸马。

于是我就对老弋拍马屁到。

“哎哟!有一手哦弋师傅!”

老弋见我拍他马屁,就得意的说到!

“就我这手艺,上哪儿找第二家,只要钱到位,纸扎坦克,纸扎飞机都给你整的出来!”

“牛逼牛逼!”

我继续迎合着他,不想扫他面子。

只听他牛逼哄哄的对我说到。

“这几个算啥,等会过去了给你看个更牛逼的。”

说完,我便和他对着小别墅走去,有人看见我和老弋就急忙上前迎接。

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头发,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化妆品,油光铮亮。可能因为忙活的原因,穿了一身红色的羽绒服,系着围裙就跑了过来。

然后对着一个坐在门口的小男孩喊到!

“小浩,快去给两个大哥哥拿板凳,给你爸说,弋师傅来了!”

小男还很听话的跑进了屋子,大声的嚷嚷着,然后拿了两根塑料凳子摆到我们面前,然后怯生生的叫我和老弋坐。

我们也没客套,就做到板凳上。没一会一个约么五十左右的大叔走了出来。

真没看出来,这大叔是这小孩的爸爸,我还以为是他爷爷。可后来我知道这大叔一共有五个子女时我便不再惊讶了。

大叔颇为客气的走到我和老弋面前,给我和老弋打了一根烟然后说到。

“弋师傅,这位就是杨哥的侄子吧?果然年轻!”

只见老弋翘着个二郎腿,嗑着瓜子儿说到!

“黄大伯,你别看他比我还年轻,但本事不不我差,待会给你看下就知道了!”

老弋叫这位黄大叔准备了一些必备品,也就是操办死人活常用的香钱纸蜡。

一一到位后,老弋从随身带的小木匣子里拿出件皱巴巴的道袍穿上。

然后拿出一打黄符撇在腰间,一手拿着一把铜钱剑,一手拿着三清铃,跑到当棺材的帐篷里。

我也随老弋进到帐篷之中,棺材是盖着的,看样子已经有些年月,棺材上的黑漆已经掉落了不少,而且很多地方已经腐朽不堪。

老弋站在棺材前方的一个小木桌钱,在上面备好香蜡纸钱,就念起了咒语,念的都是葬经里的玩意儿,虽然我听我老舅经常念,但我一直觉得着东西很难听,所以没研究过。

之叫老弋一边念着葬经,一边摇着手中的三清铃,然后另一只手用铜钱剑挑起一张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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