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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耄耋,皆得以寿终。

恩德广及草木昆虫。”

戏志才听完低声念叨:“斑白不负载。却走马,以粪其土田。”念完双眸微抬,深邃的目光、似若释然。

戏志才一把推过门,进到屋里拱手对曹操道:“在下戏忠,久闻曹孟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文采不凡。”

刘谟跟进来,对曹操介绍道:“曹兄,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戏志才。”

曹操一边回礼,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戏忠道:“在下曹操,酒后胡言让戏兄见笑了。”

“别站着了,坐吧。”刘谟招呼着二人坐下,又取出了一坛酒。

戏志才似乎对曹操刚才所吟之诗很感兴趣。二人落座后便开口道:“听公语,似心有烦闷。不知是为何事?”

曹操仿佛无意一般看了刘谟一眼,见他并无表示,知此人可言。于是缓缓道:“不知戏兄对窦武、陈蕃之事如何看待?”

“为宦官乱政,谋害忠良耳。”戏志才听得曹操之诗,便已明白其人之志,自然不会再遮遮掩掩,于是正声说道。

“是也!”闻言,曹操情绪激动,应声和道。

“张让、赵忠、等阉宦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横征暴敛,卖官鬻爵,他们的父兄子弟遍布天下,横行乡里,祸害百姓,无人敢言。尤其是那张让,竟被陛下呼为“阿父”。简直荒谬!”曹操语不停顿道。

“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长此以往,百姓食不果腹,必将盗贼风起。”戏志才怒目痛斥道。

二人像是遇到了知己一般。刘谟一时插不进话,竟有些后悔把戏志才介绍给曹操了。

“西北羌乱不止,花费巨大,徭役兵役繁重。虽有凉州三明铁血平定。但先零羌一直图谋不轨,似有再生叛乱之意。若是国家再生事端,真是不可想象!”曹操听得戏志才“必将盗贼风起”之语,不由得深思而道。

“唉!”二人眉目肃然,神色迷茫叹息道。

“戏兄、曹兄可知太平道?”刘谟突然问道。二人皆把目光转向刘谟,似有所思。

“听闻太平道崇尚善道教化,宣扬黄老思想。教导百姓多行善事,少做坏事。倒也不错,有什么问题吗?”曹操若无其事说道。

戏志才默然,神色间却有深意的看着刘谟,似乎在思考什么。

“张角以符水、咒语,为人治病,病者颇愈。而且他还经常组织信徒施粥步道,所以深得乡间百姓的的拥护。听闻信徒遍布我大汉一十三州。”刘谟说到此,还可以加大了语调。

曹操听了明白刘谟是什么意思,似有所悟,但转而又摇头道:“贤弟多虑了,那张角毕竟不过一乡间郎中而已,岂会有如此远谋?再者对太平道的施粥我也略有所闻,不过是些稀汤寡水,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曹操毕竟生在官宦世家,自幼锦衣玉食,纵是有忧国忧民、体察民情之意,也是相对而言。自己没有经历过,自然无法深刻理解到那种心情。而且就此时而言,他说的也有道理,张角在广大的贵戚官宦眼中确实只是一行脚郎中而已,根本不入流。再者张角这厮也确实能隐忍,这一场棋局硬是布了十几年,就是警惕心再强的人都会被麻木了。

总之一句话,每个阶级还是有它自身的局限性。

看到曹操这般反应,刘谟也不想再多说。不由得想起自己刚到东汉时见到张角的那一幕,当时自己也只是为了一碗稀粥而已,还不是高兴的不得了,最后还参加太平道的集会。

试想将来,流民遍地之时。张角登高一呼,为了这碗稀粥,不知会有多少人前赴后继的涌入这场运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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