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郎儿怎么会忘了阿姐?”司马朗知道姐姐是开玩笑,但还是很正经的回答道。
“恩,小郎。姐姐等会再跟你说,先把你崔柔姐姐的正事办完。”司马瑶依说完,姑娘们的注意力又转回了脸色羞红的崔柔。
崔柔不好意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挪着脚步,慢慢走到了刘晔面前,方才停下。刘谟这才明白刚才刘晔为何那般反应,佳人有意,饶是大才子刘子扬也不免神情紧张,乱了阵脚。
“子扬,我今天好看吗?”崔柔说这话时,脸已红到了耳根,眼神更是直直的看着地下,不敢抬头。
刘晔听得这话,饶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正声回答道:“一颦一笑,观之可亲。”
“那你还记得先前我跟你说的话吗?”崔柔听得刘晔的回答,更加不好意思。
“刘子扬定不会与姑娘之诺。”刘晔似乎更加坚定了决心,肯定的对崔柔说道。
崔柔感觉到了刘晔话中的坚定,抬起了头、脸也不再羞红,一改刚才的害羞,而是直愣愣的看着刘晔。向前走了一步后,在刘晔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再看时,刘晔的眼睛似乎有了几分湿润。
说完这才依依不舍的与司马瑶依几人离开。
刘谟虽看了个大概,但不知具体情况,于是向戏志才询问刘晔与崔柔二人的具体情况。得到的回答却是回去再说。
经此一遭,几人也无了玩意。而刘晔更是无了先前的样子。从刚见到刘晔一直到刚才,刘晔给刘谟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大才子并且十分大度宽容,有长者风范的人。但现在的刘子扬却情绪很是低落,一个人坐在石凳上独自喝着酒,闭口不言。
知道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众人也不好打扰,跟他说了一声后便去了亭内,准备参与“文墙诵读活动”。
“惟西域之灵鸟兮,挺自然之奇姿。体全精之妙质兮,合火德之明辉。性辩慧而能言兮,才聪明以识机。故其嬉游高峻,栖跱幽深。飞不妄集,翔必择林。绀趾丹嘴,绿衣翠矜。采采丽容,咬咬好音。虽同族于羽毛,固殊智而异心。配鸾皇而等美,焉比德于众禽!”
刚挤到亭内,便见一人身穿青色布单衣、疏巾,手抱酒坛,一边狂声朗诵着自己的文章,一边喝的伶仃大醉,脚步轻虚、似乎随时都要倒下。
这人这般狂妄的状态,却又偏偏诵的一篇好文章,一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听得的人,都低声夸到好文章,就连戏志才、崔琰二人也都陈赞是好文章。
亭后,不知何时就连马日磾、蔡邕、郑玄三人也落席在听此人的文章。
那人一口气吟得这一大段后,众人以为已经念完了,却不想那人喝了一大口酒后,又开始念了。
边读还边大声对底下的众儒生们嚷道:“谁敢与我祢衡一比?”
底下众士子听得此人嚣张的挑衅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但却无一人敢上前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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