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栖霞,虫爷我不是回来了吗,而且还有你朝思暮想的人哦”
云栖霞挽起墨色秀发,俩眼不可见的凶光一闪,流利的插上了玉簪,抿了一下散发着血腥气息的胭脂水粉,当然在胖子意识那东西很香,平常人闻上一口便是三日不能自拔,可却是最血腥的东西。
一袭的红色锦衣,白色貂裘裹在了身上,轻飘飘的移着莲步来到了这个不寻常的男人身前,精致的脸庞散发着一股勾引之意,不断拉扯着胖子的心理。
“哦?人家朝思暮想的人?虫郎真会开玩笑,人家朝思暮想的人不是虫哥你么。”
胖子一把抓住了身前云栖霞轻轻挥打来的玉手,得意的笑了笑,另一只手悄悄的在司名刚好上来时关上了门,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叫溪锦是么?”
`司名跟在美人身后明知故问着,总觉得有些单调,自己本来就不会说话,更何况在那深山老林里憋了几年,本来记性就不好,这一憋,憋的好话不会说,一说能怼死人。
俩人来到了二楼之上,定眼望去原来是一圈厢房,怪不得这楼梯是环起来的,想必这楼下便是用餐之地,司名越来越想不通。
单不说这迷一样的胖子,就说这胖子口中古疆公路边上的水河宅怎么会有如此华丽的笙歌之地,而且就这一家,边上的其他店铺早已关上了门,但这也不应该供应下一个如此地方。
见溪锦姑娘根本不搭理自己,心中也来了一股倔劲,可一想起自己跟她纯属巧合碰到一起,想想又憋了下去,本来就是冷淡人,自己也不会强人所难。
“进来吧,客官,外面风大。”
溪锦开了最旁边的一个屋子的门,柔若无骨的纤手扶着木质的小门,让出一条道,并唤司名进去。
司名本来就在不解当中,听完溪锦一句外面风大,更是陷入了满头雾水之中,疑惑的抬头看了看三楼的底板,提防的迈着步子进了去,这满楼的香气实在冲的自己有点难受了。
“客官还请用茶,一会饭菜便会烧上来。”
溪锦一边倒茶一边说着,飘飘的声音摁在了司名心里,怎么也挥不去。
“饭菜?可别,实话和丑话都说了,我,司名,穷人一个,没钱,结账时要钱找那个胖子,他唬我进来的。”
溪锦不夹杂着情感的目光望了望司名,便移开了,放下了手里茶壶,端了一杯茶水到坐着的司名之前,想让他先饮用。
“客官说笑了,这饭菜算是溪锦的,不过您别误会,溪锦只是看客官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而已。”
司名深深的看了溪锦一眼,暗道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你说你是怎么装的如此对人冷淡呢,但只是想归想,可没有傻到说出来,这算是言语调戏自己么,可以,这个调戏,我司某人接了,端起了为自己倒好茶水,饮了一口,只是一口,瞬间有些动容。
闭上了眼睛,回忆了起来,这茶好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脑海中不自觉想到了一个人的身形在一个地方快乐的采着嫩青色茶叶的叶尖,再想看清一下对方,瞬间头疼了起来。
一手捂着额头柱在桌子上,一手紧握着茶杯。
“望断天涯不见君?望断天涯?”
这是司名下意识说出来的,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种感觉,就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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