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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说:“没错没错,今早回春堂的大夫是这么说的。可是大夫说需要一月左右的时间调养才行。可萱儿明日就要出嫁了呀!”

中医见效慢是常理,这大夫没有唬人。我只得说:“病去如抽丝,为小姐的身体着想,确实应该好好调理一阵。好在这病不伤及根本,无需卧床休养,不会耽搁小姐的亲事。”

刘萱嗓子哑了,可依然用尖利的音调喊叫着:“不行!我不能这样去拜堂!”

王显说:“请姑娘前来,就是希望姑娘用脂粉将萱儿脸上的痕迹遮住,让她能有好颜色去成亲。”

这可不大妙。急性毛囊炎虽是个小问题,但即使在现代也是不敢轻易处理的。若是处理不当很容易转化成慢性毛囊炎。慢性毛囊炎不仅容易反复发作,更难以找到对症的药。尤其是脸部肌肤娇弱,反复发作的毛囊炎会增添皮肤问题,加速肌肤的衰老。

我回道:“王大人,遮掩痕迹这个好说。但刘小姐的病若要医治,一定要保证脸部不沾染任何东西。若施以脂粉,极不利于康复。久病不医易恐成痼疾啊。”

秦氏应和道:“是啊,萱儿还需好好调养才是。”

刘萱急切地抢着说:“不,我只需要三日,三日即可!”

王显向我解释:“我们会按照回春堂的方子让萱儿服药,姑娘可否先帮萱儿遮掩过三日?萱儿嫁得匆忙,三朝回门后她的夫君就要进京参加武科会试。萱儿只是想在前三日给夫君留个好印象,三日之后,就可以除去脂粉,好好调养了。”

这刘小姐也确实可怜,新婚三日就要和丈夫分别。包办的婚姻,成婚前也没有与新郎见过面。若顶着这样一张脸成婚,怕是三日之后丈夫就要另觅新欢了。虽然可能会加重病情,但不得不冒这个险。

我答应了下来,说:“既然如此,我可以帮助刘小姐遮掩过这三日。但三日过后,刘小姐一定要好好调养,不能再沾染任何脂粉了。”

刘萱哭着点头。

我吩咐刘家的丫头打来滚水,放凉后给刘萱洗脸。又取出高保湿霜,用银勺舀出一部分,让丫头给刘萱匀面。

眼看刘萱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我喝道:“不许哭!越哭就越好不了!”

刘萱被我吓到,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问秦氏:“小姐明日出嫁,何时开始梳妆?”

秦氏答曰寅时。我便说:“那我明日寅时再来。”

出了门,看见一个和刘萱差不多大的姑娘站在院门口,衣着清丽,身形款款,十分得体地向王显行礼,说:“见过王大人,父亲说请王大人和姑娘去正厅一叙。”

原来这是刘萱的妹妹,刘苓。

刘家老爷是个商人,在正厅中和先与王显寒暄一番。听说我会帮刘萱上妆,随手赏了一百两,我没推辞,收下了。

我与王大人一同出了刘府的大门,王大人的随从去取马车。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王大人,您和您姐姐性格相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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