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医术没医德,算什么郎中!”平安气道。
“好啦别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我的药还没抓呢!”
说着话,就到了揽月阁,厘舫和南羿早洗完了澡,厘舫焕然一新,俊美的像个小金童,南羿也换了一身彩裙,胸也涨了,身姿越发婀娜,只是脸上扑了厚厚的粉,不仅未能遮住那些红白痘痘,反而衬得皮肤糙的像一张沾了糯米粉的芝麻饼,平安和千字笑弯了腰。
“笑啥,我不美吗?”南羿妖娆的抛着眉眼。
“美,太美了,我就没见过这么美的芝麻饼,美人姐姐,平安肚子饿了,让平安咬一口呗!”
“呸!什么芝麻饼,你这不懂欣赏美色的吃货,庸俗!”
平安便懒得理他,走到醉雪跟前去查看她的腿,“能卷起裤腿让我看看吗?”
“什么?”醉雪莫名其妙,醉风便跟她解释了一翻,醉雪这才脱下靴子。
醉雪膝盖上一团於黑,平安取了银针刺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问道:“你当时摔下之时是不是午时?并且膝盖刚好压在了一只红色蜈蚣上?”
“对,你怎么知道?醉风你说的?”醉雪很讶异。
“我没说啊,”醉风同样吃惊,“平安妹妹你怎么像亲眼所见一样?”
“嗯,这种蜈蚣叫子午红,毒性霸道,我想醉雪当时也察觉到了中毒,便动用内力将毒给封住了,不过从七层之上摔下来,当时又毫无防备,就算身负武功,还是难免受了重伤,所以醉雪封住毒性后就晕了过去,这毒也未再扩散,而是聚在膝盖之上不动了。子午红的毒起初是无色的,所以头几年你的膝盖看不出什么异样,之后时间久了了才越来越黑,越黑你的膝盖也越痛,子午红的毒都在子时发作,一发作就是三个时辰,让人痛不欲生。”
“小妹妹,你说的全都对!我的膝盖有救吗?”醉雪不住的点头。
“我可以帮你把膝盖上的毒除掉,不过你当时虽然封住了毒,天长日久,还是有些毒素渗进了你的血液中,只是量少你未曾察觉,这些毒我就帮不上忙了,需要你日常调养,等会儿我给你开个方子。”
平安开始给醉雪放毒,她将一枚茶杯敲碎了底框在醉雪的膝盖上,之后用碎瓷片刮破了被框住的一层皮,当有黑色汁液流出之时,她用一块布吸了干净,直到黑色变成透明的血清,她才住手。
“幸好你没乱来,这种毒被你封在皮肤最上层,你若是割了大口子放毒,一旦遇血,毒性立马就会渗进你的身体里,那就必死无疑了。”平安道。
“我也觉得这团黑莫名其妙,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嗯,我现在给你开方子,这方子你一个月用一次,每次连吃三天的药,第四天空腹,第五天吃一剂泻药排毒,如此大概三四年你身体里的毒也就彻底干净了。”平安又抢了多助的笔给醉雪写下了一个药方。
“平安,你给人看病的样子就像个老气横秋的老郎中!”三木笑道。
“你才老呢,你全家都老!”平安借用南羿的口头禅,“婆婆说给人看病不能嘻嘻哈哈,要严肃,我小小年纪能说出这样老气横秋的话,我容易吗,对了,三木头,你看看这支笔,是雪国的雪鸟笔吗?我记得书上说是白羽红字的。”
“我瞧瞧……,没错,就是雪鸟笔,好笔啊,猴子,送给哥哥如何,哥哥给你买好多好多香蕉!”
“吱!”多助跳起来一把夺过去,写下一行字:“你跟平安都不是好人!我的东西谁也别想,你的香蕉我可以笑纳。”
“不吃亏的死猴子!”
三木开完玩笑,醉风醉雪便摧众人去赴宴,三木边走边跟平安说话,“我说过《不离奇物录》依据的是三百年前的资料,三百年不算长却也不算短,很可能很多物种发生了变化而来不及考证更改,雪鸟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十几年前我偶然路过雪国,一时兴致抓了一只雪鸟玩,与书中记录不同的是,我抓住的雪鸟是蓝色的,像你之前穿的那条裙子那样蓝,我也曾好奇拔了它一根羽毛,写出来的字也不是红色,而是黑色。
当时我以为抓了一只病鸟,或者我抓到的根本不是雪鸟,便询问了当地人,当地人告诉我他们的雪鸟向来就是蓝色,而雪鸟笔写出来的字也向来就是黑色!”
“也就是说书中记录有误了。”
“不,《不离奇物录》的可信度绝对十成十,他们是不可能做虚假的记录,这是无壁岛人最基本的操守。”
“那就是当年收集雪鸟资料的人有眼病,分不出颜色!”
“也不可能,对同一件事物,他们会派出三拨人反复考证,每一拨十人,一个人有眼病,难道那几十人都有眼病?”
“可一个物种怎么可能短短三百年就变了呢?”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三木眼神闪烁。
“三木头你不老实,快说,你发现什么了?”
“我能发现什么呀,我一个江湖散人,管什么白雪鸟蓝雪鸟,别说这个了,快看,有彩灯!”
平安才对彩灯没兴趣,生活在都城的人还会少看了这种热闹,她继续追问有关《不离奇物录》的疑惑,“你既然说这本书依据的是三百年前收集的资料,怎么曲熊的曲子也被记了进去呢?难道曲熊活了三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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