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涧后面崖壁的一处洞窟。
“王师兄,你听说了没有?”
一个黑衣人神情古怪地凑到同伴的耳边,悄悄地问道。
“什么事情?”大胡子同伴正专心地维持着警戒。
阴风涧真面已经打成了一团乱,随时都可能有敌人来袭。这一批留在这里的弟子,他们的任务却不是退敌,而是守卫着这一处,等待教主的亲传弟子欢儿师姐大功告成,他们便可直接撤离此地。
黑衣人看他有兴致听,四下瞄了一眼确定没有他人,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听说啊,有敌人已经混进了这附近,已经有十几个师兄被掳走,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还有这事?”
大胡子楞了一下,疑惑道:“怎么会是失踪?如果敌人来了杀人便是,难道是被毁尸灭迹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能做到完全地无声无息,这人恐怕不一般!”
“有道理!咱们两个可要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要被钻了空子……恩?师弟?”
大胡子正说着,忽然发现身后没了动静,一回头发现自己的师弟已经瘫倒在地。
“什么人!”
大胡子吓得汗毛倒竖,正要放出飞剑,只觉得后颈一疼,瞬间步了自己师弟的后尘。
“哈哈!”刘子铭贼头贼脑地从暗处跳了出来,一踢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动静的两人,得意地说道:“小师弟,师兄我的‘一夜好眠’神香不赖吧,配合你的‘菊花针’,那是一扎一个倒!”
“我说了,这不是什么‘菊花针’!”聂小北紧随其后现了身,收起细如毫毛的解烦针,轻轻地擦拭了两下。
给行动极其隐蔽的解烦针喂了,这么猥琐的搭配,也就是刘子铭能够想得出来。不过正所谓蛇鼠一窝,臭味相投,聂小北在在致云老头的熏陶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反正好用就对了。
“再有这两个,这已经差不多了够了吧。师弟,咱们的药效已经过了,需要再次服用,免得漏了马脚。”
“差不多够了。”聂小北点了点头,服下一颗“改头换面”丹,变成了王柳应的模样,就连手中也拿着一把从刘子铭那里要来的,个王柳应手中长剑差不多的飞剑,而刘子铭则直接变成了路人模样。
刘子铭和聂小北一人扛起一个人直接飞了起来。
绕过几座山头,两人来到一处森林里,这里的树上倒挂着十几个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汉,他们无一例外地都被剥掉了上衣,胸前血迹未干,刻着:
“王柳应的小心肝”、“王柳应的小宝贝”、“王柳应的小可爱”等肉麻的字眼,叫人一眼就能看的明白。
更绝的是,刻字的时候,聂小北的剑锋上还被刘子铭又施加了一味药,这药本来是用来严刑拷打敌人的时候才用的,用了之后伤口不会随着法力的运转而迅速修复,相反会持续流血。
“你到底是谁!要杀就杀,何必这么侮辱人!”
倒吊着的光头大汉看到聂小北两人回来,额头上青筋暴起胡乱挣扎,嘴里大声地质问道。
他的背上赫然刻着“王柳应的小甜甜”几个字。
“哈哈哈哈!”
聂小北顶着王柳应的外表,嚣张地大笑道:“我是谁,你看不见吗?你你们背后不是刻着本大爷的大名吗?你们这些低贱的奴隶,还真是愚蠢啊!”
“王柳应!”
光头大汉气得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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