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件事,是让人猝不及防,涌动在回忆的播放器,一贫如洗的家庭,至今忆起时清晰可显的。那便是我记忆中,西北的上粮事件。
父亲因不识字,岁月没少亏待过他。时至今日的年月,我并不清晰记得了!我唯一记得便是,他不认识自己的名字,交错了二爸的粮,这件事因果不空。
二爸的粮相对说,要比父亲的多,因为二爸承担的是他和四爸两个人的土地,而父亲承担的是自己一个人的土地。
交粮在旧年月的西北,无一不是一种对农人的大剥夺,颗粒无收的土地,又该拿什么去上交粮食?这,与地主时代有何不同。
我并不曾深入了解过这事,因为父辈们的事,我们子女都是没有权利干涉的。但父亲上错粮,无一不是对那时家庭的一种拮据性侵害。
父亲原本土地就少,而他却因不识字承担了两倍的粮,这对颗粒极少的他,又该如何去养活我们自己?我看到了他善良的本质所在,可我又不知如何反对他文盲的憨厚。
我们常把那曾发生过的事,学着去淡忘和放下,是因为在及其疼痛化的岁月,折磨过一整个曾经!而所谓的放下,不过是逃避记忆和不再愿意去追怀罢了。
我记得我在前面章节中写到,关于过多的家史,我们后续跟进。其实,在旧年月的陇中,相同的事,并非没有,而是普遍性存在的问题。
有人为一堵墙积怨结仇,有人为一块地厮杀不止,有人为一方田争闹不休。在法律制裁松懈的年月,民风淳朴到无知,无知到寒心。
......略字成忆,何道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终是事事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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