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但要是孤真的不顾一切把你撞死的话,先死的那个人,恐怕是孤吧,船身相碰的时候孤就感觉到了,你的杀气就好像是一只无形之手,将孤的喉咙紧紧扼住,几百年来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愿赌服输,劫宝一事蛟大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过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还请蛟大王随孤一起上去。”
寒绝嘴上虽然认输,但敖庚感觉的到,他的身上还残留着一股极淡却极为危险的杀意,现在恐怕还不到能够放松的时候。
“客随主便,寒老先请了。”敖庚说话的时候,双眼仍关注着寒绝周身妖气变动,因为经过一场激烈的比试,双方都已经非常疲惫,一个疏漏,可能就会是决定胜负手的关键。
“同请。”寒绝与敖庚并身而行,他清楚他们谁都不回将自己的后背留给对手,但他更清楚,只要敖庚还在他的船上,他就一定有出手的机会。
路不长,从敖庚和寒绝出发,到其重回房间之内,总共也不过一弹指的时间,但是,当你被一股无形杀意笼罩之时,一弹指有可能就像一年那么漫长。
“咔!”就在敖庚进门的那一刹那,脚下突然一松,木板变成藤条,突地向上卷来……
斩!敖庚身形不动,剑气自发,三道寒光涌出,瞬间将藤条斩成数段。
“大船年久失修,机关似乎不灵光了。”寒绝喃喃自语,手一摆,千点寒芒闪现,数不清的寒弹如狂风骤雨般从四面八方向敖庚打来。
“哗!”的一声,只见敖庚身影绽起了一个浪花,然后,就被寒弹撕成了碎片。
“镜花水月,分身幻影,又能躲到何时。”寒绝右手向上一指,寒光变向,老藤袭身,转眼便追踪敖庚而至。
寒老掌握大船的机关,船内作战对我不利,必须要离开这艘大船,方有一战之力。
念头至此,敖庚左掌连推,在身前布下数张水幕,同时双腿一蹬,身体以宝剑入云霄之势,破船而出。
“铮!”的一声,承影出鞘,只见敖庚凌空翻过一个跟头,宝剑一划,一道三人合抱的蓝色飞瀑如闪雷一般当空落下,直劈大船。
大江东去!
“哗啦啦!”水柱若惊雷,宝船吐紫光,只见大船周身突然张开紫色的防御结界,将汹涌水势全部抵挡在外。
“不愧是寒家的船,船体周围布下了非常完美的结界。”
寒门底蕴丰厚,机关法术层出不穷,不由得敖庚不严阵以待。
“现在吃惊,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寒绝坐在藤条织成的王座之上,缓缓升起,王座之下,粗藤翻滚,两只被粗藤串起的妖怪,慢慢被移到寒绝面前。
“伏威,荆武,怎么会?”敖庚不明白,以伏威和荆武的实力,怎么会在瞬间就被寒绝所擒,难道他还隐藏了部分实力。
“早就想到凭你的法力,这船上的机关难以将你困住,所以,自然从容易突破的点去突破。”
“啪啪!”敖庚拍手称道:“正确的战术,不过就算寒老你的战术再好,要是只注意到眼前的敌人,而忽略隐藏的威胁,恐怕也是会吃大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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