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郎~还在玩儿呢?遇见你阿公,让你早些回去啊~”没大会儿便有人寻了来。
风宁回头,见是徐管事,心道总算是来了,便笑着说再玩一会儿。
徐管事见人玩的投入便摇了摇头回去了,风宁又玩了会儿,见天黑了下来外头又叫吃喜酒,就与少年人们又拥了出去,吃了酒牌局自然还是要继续的,风宁却是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长家的门。
村子里除了办喜事的房长家中,倒是安静的很,风宁暗搓搓的摸回了家中,瞧了会儿睡得呼噜声起的老头儿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自己当时瞧那尸体与自己一般无二才起了替代的心思,如今瞧来却是卷进了大麻烦了,只这人却还杀不得~
风宁嗤笑一声给老头儿点了睡穴,自己则很无耻的将弓箭,暖炉,铁锅,桑麻席子,甚至连酱菜也不放过,一股脑儿全塞到了空间里,总之与自己有关的东西全部带走,包括还有几个没卖出去的糖人!
清理完毕这才去了空间的员工宿舍,痛痛快快的洗头洗澡。只不过风宁这次洗的很是仔细,全身都用磨砂膏细细的抹了一遍。
头发上的一次性染色喷雾褪去,左眼的黑色美瞳也取了下来,露出额头正中的那片白发以及灰色的左眼。而后又从上到下将美黑慕斯涂抹了两遍这才罢休。
所谓古有易容术,今有化妆术。风宁对于改变形象有N种方式,实在没在怕,只是有些惋惜村子里这种闲散的日子。
风宁瞧着镜子做了个鬼脸,他是一个虹膜异色症患者,在现代时这副外貌配上现在黑了不知几个度的小麦肤色可以说一声欧美风或者洋气,可换到了这个时代就只能代表着贫贱与磕碜了。
风宁吹干头发后直接穿了里衣带上枪套就在大厦里逛起来,最后进了一家卖藏服的店。里头穿了件藏青立领盘扣的麻衣套,外头却是罩上一件厚实的羔皮袍子,想了想又换了边上那件做旧的青灰色夹棉长袍。藏袍很方便,是一种左襟大右襟小的右衽大领长袍,袖筒长不说,下摆也长过脚面,穿衣时得将大领顶在头上,然后束紧腰带,打好襟结,将头伸出使袍身自然垂落在胫膝之间,上衣胸前形成一个口袋。别说可以装下些零碎物件,就连个婴孩也可以轻易的兜下。到了晚间脱下又立马变成了一铺盖。可以说是出门必备了。
风宁照了照镜子,显然很满意,蹬上皮靴,又取了边上挂着的单肩皮囊子,这就乘电梯往基地去了。
这是要出远门,为了以防万一风宁打算将东西多准备点,就像白日刺杀一样,自己身上如果有把机枪,直接来个扫射什么事都没了,偏偏那时候空间又进不去,实在是坑爹!
换洗衣衫一套,两贯钱,一双布履,一大块用油纸包起的压缩饼干并一个水囊放在单肩皮囊子里,一小串零碎的钱,一个小些的水囊,一块汗巾并小些的压缩饼干则放在皮袍子前坠下的大兜子里。最后在靴筒与腰间塞了匕首,又带了羔皮帽子便算装扮圆满了。
此时的风宁哪里还有肤白后生的样儿,已然全然是一个吐蕃的黑肤男子了。
风宁最后到了基地的尸体处置间力里,冰柜拉开,里头赫然躺着一个与自己除了发色眼睛之外模样一般无二的人,风宁掰开嘴,尸体的下颚传来一声骨裂声,露出舌头中央那一颗黑痣来。
风宁不由骂了句娘,还真有,也不犹豫,手起刀落割了舌头,带尸体出了空间,抛在了房长家外头,自己则是渐渐融入了夜色之中,自此远去!
待打完叶子牌回家的人们发现这骇然的尸体闹得鸡飞狗跳,这便又是后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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