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轻鸣和郑飞不约而同的看向自己师父,当时他们在看林傲狂尸体的时候,似乎没有看见师父仔细看林傲狂的尸体,师父不愧是师父,都不用检查一下就看出来林傲狂中的是什么毒。
“仅仅是你一面之词,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林肖说道。
暇无子看着林肖冥顽不灵,还是这么固执摇头道:“如果你不介意,大可以验尸,看看老夫说的是不是真的。”
林肖蹙眉,一时不语,那可是自己儿子呀!时候却要用来当作证据,用来验尸,心中有些不忍。
“我......”林肖半天说不出话来。
众人都知道他是什么心情,毕竟那是自己儿子,都埋进土里了,让他安息了,死后却还要挖出来,是个老爹都不忍心这么做。
“林少庄主有个你这样的爹可真是悲哀,书生我都替他感到可怜,被人杀了,还死的不明不白......”这时,书痴前辈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大声鄙夷的说道。
林肖大怒,“你……你说什么,活腻了不是?”
书痴负手而立,神情自若,毫无惧意,继续嘲讽道:“虽然我不甚了解情况,但从你们谈话中,以书生我的聪明才智,也是听出了大概。呵呵,郑小子说的对,林庄主被人算计还帮别人数钱,一直蒙在鼓里却以为自己清醒,可笑亦可叹……黄梅不落青梅落……”
“臭书生,你找死!”林肖怒发冲冠,提着大斧头便向书痴劈来。
一道身影挡在前方,正是暇无子。书生微微一笑,似早有预料,脸上毫无波澜。当然,就算是暇无子不出手,他书生也不会受一点意外。
只见暇无子单手轻松捏住斧头,说道:“林庄主息怒,如果你想知道林少庄主怎么死的,就必须验尸,只有这样,才可以还我鸣儿一个清白,并且会让你知道林少庄主是怎么死的。”
“我儿怎么死的,这还不清楚,就是你徒儿,古轻鸣杀的......”林肖怒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酒痴前辈手里提着林傲狂的尸体,落在众人眼前,然后将尸体丢下,说道:“看你们这半天都理不清楚,老子还是把这小子的尸体拿过来算了,不就一个尸体而已,有这么难么。瞎子老头,你也是,何必废话,像飞蛋和臭书生说的多好。”
书痴免不住白了酒痴一眼。
酒痴扔给郑飞一坛子酒,自顾自说道:“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气焰,古蛋就是跟着瞎子老头太久了,多跟你师弟学学,咕~好酒。”
酒痴前辈来之潇洒去也潇洒,转眼便没了人影。
郑飞抱着一坛子酒,看着众人,尴尬的笑了笑,这般严肃的情况下,好像不是该喝酒的时候吧。
而且他也不好喝酒,更是不甚酒力,抱着个酒坛子,一时不知该怎么才好?
暇无子已经习惯了酒疯子,全程不说一句,等酒痴前辈离开,然后说道:“林庄主,现在你可以看看,林少庄主身上是否也有和你一样的黑点。”
林肖看了暇无子一眼,来到林傲狂尸体前,看着尸体手掌心的确是有和他一样的黑痣,再往手臂上看,整条手臂上地经脉已经明显的变成了黑色。
“你们都中了催经针。”暇无子说道。
林肖蹙眉问道:“催经针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催经针其实也是老夫在这几个月游行的时候才知晓的一种暗杀别人的暗器,此针上有毒,从掌心位置刺入,释放毒素,通过手臂经络,慢慢腐蚀。刚开始的时候你不会有所察觉,得到了后面就会吞噬你的神经气,只要你运气过多,就会加快蔓延的速度。你很幸运,从你中毒以来,没有使过内力,所以你体内的毒催发的很慢。”暇无子说道。
林肖怔怔的看着暇无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几个月在江湖中出现了一个新的门派,名叫凌影教,此门派的教中人分散于十五洲各地,形影无踪。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老夫也无从得知,不过这新起的门派却是在江湖中为非作歹,而你中的这种毒,老夫也是在这数月才见过,老夫猜测,极有可能与这凌影教有关。”暇无子捋胡说道。
这时候,一只信鸽从天上飞来,落在众人不远的竹枝上。众人看去,看见这只信鸽腿上绑着一封信。
林肖首先冲过去抓住信鸽,然后将鸽子腿上绑着的信取下来,看了一眼后,脸色大变。
“暇无子,山庄有事,不便带我儿尸体回去,我儿的尸体就安葬在戴天谷,这次是我被那妖女蛊惑,实在抱歉。”说完,林肖多看了几眼林傲狂的尸体,随后带着属下纷纷离开了这里。
当林肖带着山庄的属下匆匆离开之时,暇无子敏锐的察觉到,那三十几个属下之中,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暇无子张眼看去,只看见一群同样蓝色衣袍的背影,不禁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待林肖一群人离开后,沈重惊讶的发现,那张纸条落在了林肖先前位置的地面。
古轻鸣过去捡起那张纸条:山庄有难,庄主速回!
“师父!”古轻鸣看着暇无子喊道。
暇无子挥手笑道:“这张纸条纸条应该就是林庄主留下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鸣儿你去吧,万事小心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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