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话吧!”上官蓁在心里呼唤了无数次后,终于听到了叫起声。
太后赏完东西也没再问话,上官蓁捧着东西慢慢退回了原来的行列。
上官恬撇了撇嘴,嫉妒的看了一眼上官蓁,到底急着进宫前上官蓁说的那些话,没有说出什么让人笑话的话来。
“这次宫宴呀,还要多亏了怡儿这丫头帮哀家操持,办的很是像样子,就连皇上都赞赏就加。温阁老养出来的孙女果然非同一般。”
太后这话一出,殿中众人联想到京中流言,不由更加笃定,这是太后在为未来儿媳妇造势。一时纷纷附和夸赞,说的好像她们都跟温怡很熟似的。
站在太后身侧的一个年轻女子,款款走了出来,她身着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头插羊脂暖玉玲珑簪,纤细的双手交叉放在身前,露出一个羊脂白玉镯,行走间如行云流水般悦目,一出声更是如黄鹂般悦耳,这便是随太后回宫后一直待在皇宫的温怡了。
“这都是太后的主意,臣女不过帮着跑跑腿,当不得太后如此夸。”
听到这话,太后更加满意了,她对温老夫人说道:“温老夫人好福气啊,怡儿这样千伶百俐的孙女,温老夫人一定疼到骨子里去了吧!”
温老夫人忙站起来回话:“有这样可人疼的孙女的确是老身的福气,话说回来,能得到太后的指点,才是我们温怡的福气。”
话语里是掩饰不了的骄傲。
上官恬几姐妹想到从小跟上官蓁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皇帝,现在皇后却定了温怡,不由一时都看向上官蓁。
上官蓁却淡定自若的站在原地,好似全然不受影响一般,只有她自己知道,虽然知道太后也许说的那句皇上夸赞不已的话,没准是她自己捏造的,可她听了心里就是不舒服。
不止上官蓁心里不舒服,上官老夫人和虞夫人心里也不舒服。
老夫人想的是,明明我们家蓁儿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却只赏这么一套头面,好话无一句。温怡不过就是帮着办了一个宫宴,却夸个没玩,真的是够了好么。
虞夫人心里不舒服的是,明明自己闺女有先帝遗旨,有新帝首肯,是铁板钉钉的未来皇后,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憋屈,想到这个她就瞪了上官蓁几眼。
上官蓁皱了皱鼻子,那什么,不是公布了以后,就要关门谢客了么,那江南还怎么去啊?
于是在一众夸赞声中,上官府的一众女眷的沉默就特别的显眼。
“上官老夫人这是怎么了?面色不虞,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问话的是淮王妃,淮王也是先帝的兄弟之一,淮王府在京都那也是说书先生嘴里的常客,主要是淮王喜爱颜色,凡是看上的美人,不论出身贵贱,都要想法子弄到府里去,当然强抢民女这种事情,在先帝差点下旨让他变太监后,就从没干过了。
淮王妃自己的日子过的不好,却很是喜欢挑事,京都几乎没有喜欢她的人。才三十几岁的年纪,脸上就已显了老态,偏偏她还为了彰显正室的位子,喜欢穿大红大紫的衣裳,加上肤色暗沉,更是显得整个人比实际年龄老了不少。
她这一问,殿中的人都看向了上官府的人。
“谢淮王妃关怀,老身并无不适,只是看殿中这些小丫头个个出落的亭亭玉立,一时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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