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色小身子妖艳地游着,那扭曲的身子对澜月来说,它比一坨翔的杀伤力还惊人。
“新娘子请喝酒。”那道喊过“鬼嫁开始”的声音又一声吆喝。
“娘子,吉时已到。来,把这杯酒喝了。”男人空灵的声音带着些诱惑和命令,手上的酒杯毋庸质疑地放在澜月唇边。
澜月一动不动,那条蛇要真的喝下去……想想就好,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喝下去,傻子都不喝。
男人微微勾唇,手上的酒杯微微用力抵在澜月嘴唇上。
澜月抿嘴。
男人眼睛一冷,不耐烦地撬开澜月的嘴唇,灌了下去。
澜月下一个瞬间就喷了出来,准确无误地吐了男人一脸。小蛇蜿蜒地游走在男人铁青的脸上。
“你找死?”男人抚摸着澜月的脖子,像是在抚摸着一只蝼蚁,只要他愿意,这只蝼蚁的脖子他随时可以拧断。
澜月早在他递酒杯给她的时候就可以动了,此刻她僵着脖子不敢动,真怕这深井冰下一刻会让她归西。
“王……”一个灵体飘了下来,在男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男人铁青的脸更臭了。
他又倒了一杯酒,眯着烟威胁道:“你再敢喷出来,小命就不用要了。”
草,澜月急眼,等会死现在死都是死,何必死前这么糟蹋自己呢?可她的身体又动不了了,感官却还在。
她能感受到那滑溜的小蛇游走到她的喉咙里,慢慢地向食管走下去。
那粘腻冰冷滑溜的感觉,澜月一阵干呕,她好想吐,好恶心。
这特么比吃一坨翔还恶心。
男人看着干呕的澜月皱起眉头。
“一拜天!”那声音又来了。
男人压着干呕地脸色通红的人对着一个挂着白色双喜字眼方向拜了拜。
“二拜地!”又拜了拜,澜月呕地肠子都要出来了。
“三洞房!”啥也呕不出来的澜月一顿。
敢情自己就这么把自己嫁了?在一堆鬼的注目礼下,喝了一条蛇,跟一个浑身上下散发阴冷鬼气的“鬼”!
一刹那,澜月觉得天崩地裂
,海枯石烂,世界末日来了。
“现在可以了?”男人冷着脸问道,那道喊话的声音说道:“我的王,是的。”
一众灵体围绕着两人跳跃旋转着,看似散乱但却有一定的规律,它们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待那些灵体跳完,主动让出了一条路,男人牵着澜月的手在澜月耳边低语:“娘子,我们该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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