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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的倒霉,还遇到一对断袖之癖,我早上吃的饭......呕”那些人的声音从客房外传来,清晰入耳。

直到那些人走了,泓袖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偷偷看了一眼如同石化般的温清,捂着嘴笑了起来。

“老胡,拿我剑来。”温清丝毫不为所动。

一顿酒足饭饱,温清出客栈四处走走。

燕地民众百姓个个看上去面色凝重,行走步步生风。一个民族有信仰不同,习俗之不等,但无一例外,若是百姓不同心,必将不长久。

在温清看来,长此以往下去,就算能够久拒燕人于关外,其内部也会因腐烂而坍塌。

但他便是那纸糊匠,中原王朝哪儿破一点,他就给糊上。

想着想着,前面街上人声鼎沸,此地老百姓围成一个铁桶般密不透风。

“明夷于飞,垂其翼;君子于行,三日不食。”一老者坐蒲团之上,唏嘘声四起。

温清走上前去看,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中。

“鸣鹤在阴,其子和之;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老者继而唱之。

百姓有扛着锄头的,有抱着娃娃的,看热闹的,对老者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老丈,你念的什么,可否为我算上一卦?”一好事者叫嚣道。

“老朽于此便是为人算卦,小哥可暂坐,容我看来。”老者示意。

那公子哥坐在老者面前的另一个蒲团上,感觉浑身不自在。

“公子凝神痛思,府中烦心事定当不少。”老者说道。

那少年人不由得露出惊容,“你如何知晓?”

“盖宇宙间之事物,未有不阴阳相对者。有日则有月,有寒则有暑。”老者悠悠说来。

那少年人听了不知一丁半点,疑惑得摸摸头。

“且既有形而下之物,则必不可无形而上之道,亦犹人有可见之肉体,又必有不可见之心魂。”老者顿了顿,“公子心魂皆在面上,精神气力之单纯,穷理之道。”

“府中阴气过重矣。”老者重重叹道。

少年人听了,站起身来,遥遥一拜,”多谢老丈相告,晚辈知晓了。“抬步远去了。

一旁众人议论得更热闹了,难不成这老头是神仙不成?人家府中女眷过多阴盛阳衰他都知道。

温清瞧得这一幕,心中不禁生出一个念头来。

他上前一步,先对着老者一拜。

”遥望老丈高算,还请为晚辈一算可否?“温清和声问道。

”这位公子还请坐。“老者点头挥手。

温清坐下,不知不觉间,竟有种神游天外的感觉。

”公子,不简单啊。“老者沉沉道。

旁观的众人都是耳目一新,一阵骚动,这公子是何人?能让这老神仙一样的人称为不简单?

“南北当中有一人,横隔天下属第一;莫敢肆意妄猜想,旗竖一支现燕地。”老者不紧不慢的说。

一旁的众人还是一脸摸不着头脑,老头文邹邹的话不容易听明白啊。

“老丈猜得不错,正是在下。”温清道。

“公子,人之一生实属不易。”老者念叨着,“公子之一生,纠结着一个误会,公子之一生,会与两个女人产生无限瓜葛。”他直言道。

温清眉毛一提,双手作揖。

“敢问老丈,我只知有一女,那另一女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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