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世家子弟,长弓觉身上当然有不少宝物,其中一件名为灵虚镜的宝物,不仅可以屏蔽探查,还可以无视一些结界。
长弓觉正是凭着此物悄无声息得进入许家府邸旁大湖的上的湖心岛,他来这里是为了见许敬文。
这座湖心岛是许家重点,许氏的祠堂就在这里。许敬文现在就跪在祠堂中。
“谁?”
祠堂的大门被悄然推开,许敬文知道这时候不应该有人能进来才对。
“是我。”
长弓觉说着,轻轻得合上大门,并顺带施展消音的术法。
“班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敬文被惊得正好起身,却又跪下。然而这次他却被长弓觉强行扶住,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何必跪在这里。”
长弓觉手上带着灵法,很轻松得就把许敬文强行拉起来。
“这是族长的命令。”
“他是怀疑你泄露秘密,但你没有那么做,不是吗。”
“这段时间家里知道念痕秘密的人里,只有我独自在外面。”
“那是他们不知道你在玉山。”
长弓觉没想到,许家大部分人居然都不知道许敬文现在已经是玉山学院的事。
“这是祖父的意思。”
“先不说这个,我带了些吃的。”
长弓觉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布包,然而许敬文却没有接过去。
“我现在吃不下。”
长弓觉知道他是因为悲痛而没有什么食欲,就不再勉强他。而是自己从布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他,
“喝点水总要的。”
这个许敬文倒是没有拒绝,他已经近一天多没有进食喝水了,确实是需要。
“如果让韩芸知道你现在是这般模样,她非把许家拆了不可。”
“别和她说。”
韩芸已经以来都对他很照顾,他不想让韩芸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已经来到许家,如果你再待在这里,她迟早会知道的。”
“我现在该怎么做?”
“大大方方得走出去,向所有人表明你的身份。”
“但是祖父曾一再嘱托……”
“你祖父那时可没想到会有现在这样的状况。他嘱托你不要说出自己在玉山学院上学的事,是不想你被家族的人拖累。现在出了这档事,他们可没有脸面再拖累你。”
许家虽然是传承数百年的家族,但现今子弟都一点先祖遗风都没有。百年来也就靠着许岩撑门面。
然而许岩在许家本就是不受待见的旁支,现在他已经逝世。许家其他人正想着怎么分许岩财产呢,那会在意他的子孙。
这次许敬文被罚在祠堂跪灵思过,名义上是责罚他“不孝”,在许岩病重时却远在他乡,在许岩逝世时没有及时赶回来。
当然他们也有怀疑许敬文泄露许家绝密的心思在里面。
但更主要的是他们想多分一分许岩的遗产。
许岩成家后,与他夫人育有一女二子。长女许珊远在异国,而且也因为曾经的一件事与许家闹翻,被剥夺了继承权。二子许知安,为人忠厚,却无甚能力,只是一名医师而已。
至于许岩小儿子,许知平,原本是被许岩寄予厚望,却英年早逝。只留下许敬文和他母亲,这样一对孤儿寡母生活在许家。
长弓觉在说完话后就离开了,至于许敬文如何抉择就是他自己的事。
“这次念痕的事件,反而是帮了敬文。”
许岩因为担心许家其他人在知道许敬文考入玉山学院后,打着许敬文的旗号四处招摇,而影响许敬文的前途,才会做出如此隐忍的决定。
长弓觉不声不响得进来,又不声不响得离开,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白来,因为还有林方山在。
长弓觉使用灵虚镜只是为了不引起许家人的注意而已,他不仅没有向林方山隐瞒这件事,还把自己与许敬文的对话发给林方山。
对于林方山而言,他的恩人只是许岩,而不是这个许家。见到许岩的孙子许敬文被许家其他人如此欺侮,林方山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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