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你是我的狗爷,再往前踢踢……”
哈根怒道:“瞧你的出息样,来狗祖宗,用你可爱的小腿往前踢一踢。”
甲贝感觉有一阵阴风吹过,实在受不了两个基佬,用力把餐刀踢下去,看到两人蠕动过来捡刀子才放心离开
“左一点……右一点……割到我手了……你个蠢货……”
甲贝没有理会两痞子的吵闹,进入厨房咬住钥匙,“我即使把钥匙丢进去,他们在里面也开不了门啊,变身……绝对不行,算了,我先把钥匙给他们吧。”
“砰”
柴门被踢破,一只脚伸出来,对两痞子来说搞破坏是最擅长的。
“汪”吓得甲贝连忙跑开。
“卷毛狗去哪里了,咦,这里还有一串钥匙。”哈根捡起地上的钥匙串。
“罗杰德,你说我们该恨卷毛狗呢,还是该感激他。”罗杰德问道。
“别问我,我想吃清蒸的,一定要带毛。”哈根道。
甲贝看着两人进入厨房,恨得在草丛里磨牙,“看你们怎么离开庄园,要是再被抓起来可不关我的事了。”
等了片刻,两人从厨房中出来,看的甲贝狗眼都凸了。
哈根和罗杰德换上仆人的蓝裙装,还弄了个油光发亮的发型,这下倒是有可能混出去,甲贝不再理会,偷偷的走掉了。
甲贝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座四层楼高的大洋房前,有点像哥特式建筑,“里面会不会有书?”
跟外面一样,洋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仆人都在为宴会忙碌。过道每隔三米就有一盏明亮的白光灯,静悄悄的只有一只狗在叫。主要是有点恐怖,不叫不行的。
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是关上的,房间门有个扭动的把手,甲贝推不开门,除非是变成狗头人扭动把手。
就这样,甲贝一边叫一边找上了二楼。
二楼的布局跟一楼差不多,甲贝发现一扇门虚合着,进入房间,“好多画啊,算了,找不到书看画也行啊。”
宽敞的大房间内没有一点家具,红地毯铺地,墙上满满的都是油画。
然而……
有做生意的画,有被领导赏赐的,有一起祈祷的,有一起接生的,有一起逛街吃饭的,有一起种树的,一起出海钓鱼的……
“能不能画点有意思的。”甲贝有点无语,异世界的都是什么人嘛。
“小家伙,你竟然能找到这里来?”
一个身姿挺拔的人从拐角处闪出来,英俊不羁的脸庞,正是露露的哥哥达伦。达伦拿着小刀,一边走一边擦着,还邪邪的笑,一副要杀狗的样子。
“汪”泰迪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甲贝总觉得露露的哥哥有点邪乎,见了可爱的泰迪直接欺负,满嘴轻佻话,举止轻浮,还长这么帅,心里给他打上坏人的标签。
“哈哈哈……”
房间里传来爽朗的笑声,甲贝暗骂自己没出息,转进房间朝着达伦示威的叫了叫。
突然眼前一花,也没看到达伦怎么动,甲贝就被提了起来。甲贝没有挣扎,把泰迪的美色发挥到淋漓尽致,讨好的朝着达伦叫着。
“小家伙挺聪明的,陪我一会儿吧。”达伦把泰迪抱在怀里,向着房间里走去。
房间最里面是个楼梯,楼梯两边还挂着生活画,甲贝注意到一副画是达伦和一女子的,画里达伦半个身子压在女子肩上没心没肺的笑着,女子面带微笑有一种很安静的气质。
女子应该是达伦的妻子,听露露说在两年前就死了,然后达伦在山里住了两年。
“这样的人应该很正派呀。”甲贝抬头瞧瞧达伦,有点不相信浮夸的贵公子。
三楼的房间要小一点,墙上挂着的油画全是人类和怪兽战斗的场面,有会喷不同颜色火焰的三头蛇,身躯庞大的怪牛,狰狞的飞龙……无一例外,所有的怪兽都没眼珠子,都是影怪。
甲贝仔细看着,心头发冷,想起影怪是人类的天敌,而且不久后影怪就会攻城,要是一群黑狗倒在陷阱地里哀嚎,要是人类被影狗拖走……
“我是真想回去啊。”最好的办法就是眼不见心不烦,甲贝就是这样想的。
达伦悬坐在窗台上,一手拿酒杯一手拿酒瓶,抬头看着残月,一直呵呵的笑着,笑声有时高兴,有时落寞。
“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吧……我就该和你一起去的……两年了……两年……我躲在山里他们以为我在想念你,其实我是觉得没意思,你离开后什么都没意思了,那不找个地方躲躲干嘛。”
达伦无所谓的笑着,声音温柔,有种淡淡的悲伤。
皎洁的月光跟二十一世纪的没啥两样,对面灯光璀璨,有欢声笑语传来,他们是真高兴。甲贝有点难受,可能是因为想家,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也可能是达伦低沉好听的温柔话。
或者都有吧。
达伦的手放了下来,随着放下来的还有红的亮眼的美酒,甲贝突然有种冲动,把爪子搭在酒杯上,凑上去喝了一口。
“咕噜咕噜”,美酒甘醇清香,让人感觉美好,也让人更加留恋美好。
“小家伙,这酒可是很贵的,哈哈哈哈,难得有你陪我。”达伦笑着又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一口,然后端在甲贝面前,甲贝也不客气仰头就喝,留恋美好是任何生物的本能。
“是不是很好喝,那就多喝点。”无良青年一杯杯的倒着酒,自己喝一口,泰迪喝一口,算起来还是泰迪喝的多。
“不过这一切都会改变,我有了这股力量就有机会复活她,别让我等太久,真得别太久……”达伦摩擦着戒指,反复重复着几个字。
戒指原本是一对的,达伦手中的明显是女式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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