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不是和绝无命在一块吗?怎么没见他和你关在一块?”萧若问。
陆小川奇怪道:“你怎么知道的?”
“如诗说的,听说那个杀手已经为了我居然被他们的组织到处追杀。”
“嗯!他那个人倒不失是条汉子,除了有一点自私,有一点狡猾,有一点怕死……”
陆小川的话才说到一半,他隔壁牢房已传来一阵笑骂。
“娘的,你小子就不能说得好听些吗?老汉我可是供你吃、供你住的,不但好长一段日子没收你半个蹦子儿,末了还陪着你一块进了“苦窑”真是没心没肺的家伙绝无命?
萧若心里一惊,只听到陆小川喀笑道:“您老先别发火,我正要介绍到你的优点呐!”
没等陆小川说完话,萧若已来到隔壁,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头乱发,但仍双目熠熠有神的绝无命。
有些窘然,绝无命笑道你好,快刀萧若。
萧若笑着伸出了手,他道:“你也好。”
绝无命握着萧若的手道:“不过看到你的笑,可就不太好了。”
的确,江湖上有谁不知道萧若的笑代表着什么?
萧若一怔,不禁哈哈笑道你说笑了,当日要不是你‘有事’急着离开,咱萧若的小命恐怕就要断送在你那根扁担下了哩!”
脸上一红,阔扁担道:“成了,成了,你就别糗我了。唉!若不是身上挂着这些零碎,也出不去,否则真该弄坛好酒为我们的尽释前嫌干几杯……”
嗯!果然是条直不隆咚的汉子,这会居然还能想得到喝酒。
萧若心里想着,嘴上不觉道快了,你们再忍耐个几天,我一定会有办法弄出你们,那时候我和你再好好的喝上几天几夜。
“好,爽快,爽快,老汉我这就等着罗。
“屁哟!我说绝无命,您老人家可不要着了这小子的道,和他暍酒可一点意思也没有,陆小川在隔壁突然插嘴道。
“怎么说,绝无命好奇的问。
“这小子喝酒也不知是怎么练的?入家是愈喝愈醉,他是愈喝愈清醒,每一个人都躺下了,他却还能跑能跳,你说和这人喝酒有啥子意思?所以我宁愿和一匹马喝酒,也从来不和他喝酒。
“放你妈的屁。”
对陆小川的话,萧若除了这句话外还能说什么?
绝无命眨着一双怪眼,他不相信的瞪着萧若,而萧若只能苦笑道:“你总该不会相信他吧!”
想了一下,绝无命道我当然不会相信,活了这么大半辈子,我就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陆小川急了,他在隔壁用手敲着栅栏道,喂!绝无命,你若不信马上叫这小子去弄酒来。
萧若火了。
他叱道,妈的蛋,你小子以为这是哪里?开同乐会啊!我能进得来瞧瞧你们,已经是说尽了好话,给完了好处,要喝酒?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伸了伸舌头,陆小川嘻皮赖脸惯了,只好求饶道:“萧若”咱的好友记,你他妈的就行行好,等会出去后想办法弄点酒进来成不?”
萧若刚想骂他两句,这时候狱卒进了大牢,恶狠的道:“喂!时间到了,再蘑菇下去,万一上头要是知道了,谁也扛不住哩!走!走!你请了。
“神气!”陆小川低骂一声。
萧若却瞪了他一眼,转过头陪着笑脸道,是,是,这位大哥,我立刻就走。”
又再安慰了陆小川两句萧若便随着狱卒出了牢房。
萧若一走陆小川就像让人抽了一鞭子那般难过。
不过,他知道,萧若很快就会回来。
就算这里是皇宫大内或是阴曹地府,只要萧若答应了,李風外宁可相信太阳会打西边出来,也不会去怀疑萧若说的话。
“宁王府”。
宁王府在北大街的街底,靠近金陵城城墙边上。
提起“南宁王”,为政者固然个个景仰,老百姓们也人人夸赞他是个好官、清官。
妙的是连江湖客,武林人士,也鲜有人不识者。
其原因就在于“南宁王”朱琛,的的确确是个人物,无论在朝在野,他都令人不得不竖起拇指叹声“好”的大人物。
他虽然久不问朝政,亦早已退隐江湖。但,他的声名却始终不坠,只要有人找上了他,他都会替你把任何问题给解决,就算解决不了,他也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告诉你不能解决的原因。
因此,他的急公好义、慷慨之声,甚至比他退休前还要来得“威名远播”。
因此,他的门前绝不因为他已不再主政,而、“门可罗雀”。
相反的,“宁王府”门前虽说不上终日车水马龙,但也可称得上“川流不息”。
萧若没想到金陵城里的人,一提起“宁王府”会获得那么大的“回晌”。
他只不过随便的问问路,人家却一直热心的把自己带到地方。
和带路的人道声谢后,萧若仰起头就瞧到大大的三个金漆宋体“宁王府”嵌在一块厚实的檀木,挂在这座气派恢宏的门廊下。
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脤,萧若一上得门阶,只见一中年人立马迎了上来。
“这位爷,您可是来拜访王爷的吗?”
从下人的待客就可看出主人是怎么样的人,萧若笑着点头道:“是的,麻烦你通报一声。”
中年人把萧若迎进了大门,来到前院旁一处临时的招待厅房里,唤过小厮端上茶水后,他这才开口又道:“敢问这位爷,您贵姓?可备有名帖?”
摇了摇头,萧若道:“失礼得很,因为行前匆匆不及备妥,不过你只须面禀王爷……”
中年人作了难,他的眉峰立时皱在了一块道:“您有所不知,我们王爷这几年每一天都要应付好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如果没有名帖,我实在无法上禀。这样吧!您是不是可以把您的来意告诉我?如果只是欠缺盘缠、谋求差事什么的,我想只要管事的就可做了主,也不必去打扰到王爷的清静了。”
敢情人家把萧若当成了这种人。
依着萧若的脾气,他本就待发火。但继而一想,人家说得也着实没错。如果人人都像自己这般登门,非求见王爷不可,“南宁王”恐怕事得不到一时半刻的安宁了。
于是他笑了笑道:“这位,我还是麻烦你通报一声王爷,就说故人‘快刀萧若’来访即可。”
“‘快刀萧若’?”
中年人想不透这到底是什么名字,但他瞧见萧若诚恳的笑容,阅人多矣的他明白这个年轻人绝不是普通人,更非上门“打秋风”的。因此他点头转身,牢牢记着并且一路默念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搞错了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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