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后半夜,今晚没有月亮,兴许是被乌云所笼罩,动物的吱吱声和跑动声打破了黑夜下死一般的寂静,无比诡异。
一个人,一把剑。就那样淡然的行走,周遭的环境他视若无睹,走了些许时间他一个转弯往田星村的村路走去,这条村路充满太多的回忆,再往前走就是当年父母身亡的地方…
“王易…”蚊子切齿,握剑的手越发用力。走到此处,他闭上双眼站在父母的位置,当年的情景重现于脑海。
不知道站了多久,蚊子睁开双眼继续行走,走至一个小道口直接穿过进入树林,黑夜下的树林有点恐怖。再往前走又是一条小道,一片茂密的草丛挡住了去路,似乎这里因为多年没人来过而被灌木丛占据,蚊子一个跳跃跳过草丛径直往一个山坡走去,那是父母的归宿地,是和武伯结缘的地方,也是自己的起点。越走越近,山坡上的小木屋显得有点破败,屋外的围栏也倒了一大片…
“吱…”推开木门,漆黑,寂静。开门的风带起了灰尘迎面而来,蚊子暗叹一声就那样走进去,黑暗的环境下**着那张草席,一手灰…但感觉很不错。
出了门,走至坡顶两座墓前墓上和周围已是杂草丛生,蚊子跪地磕了三个头
“爹,娘。孩子来看你们了,孩子给你们除除草”……
黎明即将破晓,小山坡上一个年轻人一边徒手除草一边自言自语着什么,时而轻叹,时而微笑。待最后一颗小草被连根拔起,他便倚着一座墓碑边上打盹,脸带笑意。
晨阳的第一丝微光洒在脸上,年轻人懒惰的转了个斜头躲避那逐渐猛烈刺眼的阳光,微风轻抚他的脸庞吹动着他的发梢,如同一位母亲**着他的孩子……
一觉醒来已是午时,蚊子轻揉着眼睛起身拍走身上的灰尘对着两座墓道:“爹,娘,孩儿该走了。孩儿日后会常来看望你们的”取起惊风剑再次俯首三个头,他一个转身离去,微风呼啸似叮嘱他出门要小心。
此行顺风,蚊子一路思索。
“武伯曾教我四式招式,如今我内力全发才能催动一招速剑连刺,昨日那莽汉确是生猛,我全力一击竟然没死,倘若那些盗匪一拥而上我必死无疑,看来还需勤加修剑…”
田星村,熟悉的村口,越走越近。村口处一个老头手扶拐杖端坐在一块石头上,一头白发覆盖了大部分黑发微眯着眼睛看向村道,见到来人贾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你…你是…何人呐,来…来此…何事?”贾伯说话断断续续,略微发颤。
“贾伯,是我,小蚊子”蚊子走至贾伯侧跟前扶着他的肩膀,见到贾伯越发苍老的身体眼睛有点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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