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之夜,蚊子一人保持着一个动作坐了一天,身上一片雪花覆盖,他始终一动不动的坐着。这是第一个自己过的年,没有任何人的陪伴。武云先前曾来过一趟,问起蚊子一起吃饭,但是他头也不回的回绝了,武云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哈欠”蚊子打了个喷嚏,浑身已经冻僵了。
“咕…咕…咕”肚子叫的声音被院外的鞭炮声覆盖,抖了抖身子,雪大片大片的飘落,蚊子起身漫步的回房……
一年的时间似慢似快,又是九月初旬。转眼间一个身长三尺七,看似更为健壮的年轻人手持一把寻常利剑,他面前的木桩已经换了三个,随着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剑去如风,年轻人脚步轻盈一个横刺回手剑,木桩“咔”一声段成两半。
一个整年发生的事情不多,年前城库被盗一案随时间渐渐流逝,凌震天半年前已被处斩,处刑前据说凌震天曾派人四处打听陈棺的消息,甚至有探子找到剑庄来,只留下一句话“若见陈棺,让他不要回来。”案子也随凌震天的死不了了之…
此时的剑庄正堂中,武云双手齐背面对堂内,地上跪着一个女孩,如之前见过的那样,唯一不同的是女孩抬头时的一双大眼睛,眼神之阴毒,如欲在凄厉的咆哮。
“玲儿,一个人无论成败与否,心性一定要善,切不可睚眦必报,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是,爷爷。”武玲儿口气阴森的回答。
“回房歇息吧,你爹娘明日来接你,学学经商也是个好出路。”
武玲儿听闻没有应半点声,起身往侧堂而去…
暖阳高照,蚊子刚准备去趟正堂找武云问一问武斌的情况。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是你”
“对,是我。”武玲儿咬牙切齿,低沉阴森的声音。
“有事?”
蚊子很淡定,不知道为什么能感觉出武玲儿功夫不高。
“没事,找你玩玩”
“没空”
说罢蚊子径直而去,经过武玲儿身边的时候,一招锁喉指直取蚊子喉咙,指式凌厉,毫不犹豫。
一个冷眼,不待武玲儿两指来到,蚊子右手反指夹住武玲儿的锁喉指向下一压,随后以指化掌一掌直击武玲儿腹部。几个呼吸之间,武玲儿反应不过来蚊子的掌式被一掌直中倒退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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