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娃卖到山里，男娃娃卖给想买的人。”另一个人说。
“供出来同伙没？”洪小天问道。
“还在审，郑队发了好大脾气……”一个警员冲审讯室的方向努努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火。”
“你们郑队就那个性格。”洪小天拍拍警员的肩，“不过他是把好手，多和他学学。”
审讯室的门哐当地一下被推开，郑少泽披着警服，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神气，一边走一边吩咐新来的警员，“你啰嗦个屁，还不给大家弄口饭吃去，顺便给我弄点水，我洗洗脸！”
“这就去！”警员小跑着出了门，郑少泽在洪小天面前停下了脚步，“你过来干什么？”
“我听说抓着逃犯了，好奇，就过来看看。”
“你他娘的少给我摆出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不嫌恶心。”郑少泽冷笑了一声，“这是我队里的事，不劳前辈操心。”
“我也是想帮忙，看看有什么我能……”
“你少管闲事就是帮我忙了，再碍手碍脚的，小心我和局长告你的状！”郑少泽恶狠狠地撂下这句话，带着自己的人准备走了。
“我是想……”洪小天突然提高了音调，“我老婆她，她女儿早些年遭遇不幸可能就和这些人有关，所以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那个犯人。”
“这是分局，不是你家，没人有义务对你的私事面面俱到！”郑少泽吼道，“走！谁敢泄露消息违纪处理！”
这句话也就罢了，让洪小天难受的是下面的那句话。
“就你也算个警察！”
这一句话让洪小天震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这家伙终于忍不住了。”白校长拨弄拇指上的玉扳指，冷笑一声。
“爸，怎么办？”柳一背着手站在他身后。
“这倒也不怪你，洪小天这个狗东西倒还有点儿本事，假模假式的当然骗不了他。”白正弘回过头去，“如果这些年没有半路杀出来这么个难缠的家伙，我也不会把你卷进来。”
“是，爸爸，我都听你的。”柳一用力的点头。
“你是一直在我身边长大的，虽然我没有亲生骨肉，但是你最像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要挑弱点下手。”
“叶……冰吗？”
白校长摇摇头，“这女人做了洪小天这么长时间的暗线我们居然都不知道，必然是个不好搞的角色。”
柳一眯了下眼睛，“小熊。”
白校长微笑着招呼她过去，“小一也是大姑娘了，聪明了不少呢。”
“白校长的办公室窗帘又拉上了。”一个被罚在操场清理垃圾的学生昂着头自言自语道。
“嘘！”另一个学生提醒他不要多话。
“我什么时候能自由呢……”那学生依旧仰头盯着天空，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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