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趣的东西，我一定要亲眼见识一下。”零兴致冲冲的说道。
“费里德，将你知道的关于实验的事都告诉我。”
“……”
“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
没等费里德开口，零又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绝对知道些什么。”
“这个……”
在零威胁的目光下，费里德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道：“属下确实知道一点内幕。”
“那就把你知道都告诉我。”
零催促道。
“终结的炽天使，在日本是由一个叫百夜教的组织率先进行实验的。”
“在日本？”
“日本是这个国家的名字。”
“国家？”
这个陌生的词让零不禁再次感叹，他果然和世界脱节太久了。
“继续吧。”
感慨了一番后，零示意停下的费里德继续说下去。
“终结的炽天使一开始……”
费里德一边讲，零和夏提亚一边听。
没多久，费里德就说完了。
虽然费里德说的是不是他所知道的全部没人知道，但零也满足了。
剩下的，零打算自己去寻找。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全部，那么零的兴致恐怕会立刻消失吧。
“大人，属下可以请教个问题吗？”
费里德突然问道。
“什么事？”
心情很好的零没有拒绝费里德的请求。
“大人您也是吸血鬼吧。”
通过一系列的事情，费里德觉得零是吸血鬼的可能性非常高。
光是零有獠牙，并当着他的面吸了克鲁鲁的血后，费里德几乎可以确认零就是吸血鬼。
但是，费里德却从没有见过零。
而且每当零看他的时候，费里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胆怯与想要跪拜的冲动。
这种异常随着费里德待在零的时间越久，就越明显。
费里德是始祖，能够让他有过这种感觉的人，从没有出现过。
哪怕是吸血鬼中最强的第一始祖，费里德见到对方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尊敬对方而已。
远远不及面对零时的臣服与恐惧。
所以费里德又不确定零是吸血鬼。
趁着零兴致不错的时候，费里德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
当费里德说出口的一瞬间，克鲁鲁的目光也集中到了零的身上。
她也很好奇，零到底是什么。
“没错，我也是吸血鬼。”
没有卖关子，零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是吸血鬼的始祖。”
“当然，和你们这些自称始祖的吸血鬼不同，我是真正的始祖，吸血鬼的起源之一。”
“真正的始祖？”
费里德觉得，他似乎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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