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晴也没听得太明白,只知道是要远调:“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就听武丁回来说什么少爷今日会晚点回来,但是回来之前让我把会用到的包裹衣服之类准备好,一回来就要赶往云南任职。”
“啊?姐姐不要离开我!爹爹回来了,你又要走了!呜呜,我不要,我不要!”方家一听到姐姐说什么要去云南,一想到姐姐不能待在这里和自己一起,顿时满腹委屈,两行热泪止也止不住往外流,抱着姐姐迟迟不松手。
方晴晴也是一副无可奈何、前路未卜的愁苦。平日里,她从来都不过问华南生朝堂上的事情,即使有时候华南生跟自己主动说起,她担心的也是尔虞我诈的宦海是否伤到了自己的丈夫。
方季青考虑到远调毕竟是大事,而且皇命难违,便一旁劝说:“也许是好事呢,虽说离家远点,但是对南生仕途有益,男儿挥洒一生不就是权和名的事儿嘛!况且,云南也是灵秀之地,到那里你就当着去散散心,出去看看。再说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方季青说着,把方家一从方晴晴身边拉了过来,看方家一真是伤心,便逗起他来:“有什么好哭的,你天天粘着姐姐,要是让多格格知道了,会觉得你没有担当、跟个女子一样,那你这今后还怎么娶她呢!”
方晴晴听父亲这样说着,顿时笑了起来,方家一也收起鼻涕,不再哭哭啼啼了。
从方晴晴那里回来,方季青带着方家一径直来了酒坊。
这段日子方家一一直在姐姐那里安心学习,许久没来这里了。
大老远的,方家一就看到了在院子里站着的沈仲,飞也似的向他扑去。
沈仲只顾着和管家交代事情,突然从后边被人抱住,吓了一跳。
当他回过头看到方家一仰着那一张肉嘟嘟、傻乎乎的笑脸看他时,也高兴得抱他起来。
只是没想到,才有些日子不见,方家一竟然吃胖了许多,举他起来还有点喘气。
“少爷啊!你到底是偷吃了你姐姐多少好吃的啊!真是抱都抱不起来了!”
“胡说,那你现在抱的不是我还会是什么?”
沈仲顿时被方家一问住了,一时间没了话。
他放下方家一一扭头,看见了方季青。
突然有点惊慌失措:“老爷,您回来了?”
在方季青不在的日子里,沈仲把酒坊管理得有条不紊,甚至生意比他在的时候还要好。
方季青看着眼前这位出色的后生,心里说不出的欣赏:“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以后这酒坊,看来我就只管交给你和小少爷了。你可要尽力辅助小少爷啊!”
一旁的管家站在那里一直听他们说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老爷说得尽兴,便不好意思打断。
方季青看他在旁边不太对劲,就问他:“刘管家,到底怎么了?”
刘管家看他这样问,不说也不行,干脆和盘托出:
“就在前段日子,不知何故突然有人来查酒坊,是沈公子想了办法才没让他们闹事的。之后,陆陆续续总是有人来酒坊里挑刺儿、找事儿,三番五次地搅乱我们的生意。沈公子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什么来路,况且我们平日里也只是老实做生意。后来有一天,多老爷带了一个当官的来看我们的果子酒贡酒酿酵。之后过了两三天,来了个京城的大商人谈转手买断的事情,他还给出了很高的价格,也答应保留果子酒的酿造。沈公子从一开始便不同意,但这个人一直来。后来实在是天天被一些痞子骚扰,生意黄了许多,我才和沈公子考虑着应承了下来。”
“你说什么?”
方季青没有站稳,瞬间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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