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胥。”夏言适时提醒道。
萧与非点头:“对,在他家门口的时候,我粗粗往里看去的时候,院子里实在是太过干净了,这种干净,不是打扫的干净,而是干净得十分怪异,就好像从没有人居住一般。试问大人,就连你这养生堂,都不能保证一尘不染吧?”
“这能说明什么呢?”柳大人还是不太明白。
“五家都是如此,难道不能算是他们之间的联系吗?若说那第一户人家是小门小户,每天打扫得干净一些。那之后的朱门大户,住了那么多人,也干净得好似没住人一般,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夏言一听,萧与非说的确实在理,不过他眼神儿未免太好了些,同样是站在门口,她就什么都没看到。
“我曾于古书上看到过,苗疆一带有个传言,若哪家让人觉得干净得十分反常,那这户人家,必是养了蛊。”
林子期的话,让柳士先和夏言面面相觑,脸色都白了白。
“这,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柳大人话说得有些不利落,额角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柳大人,萧某与林师爷看法一致。”
这怎么又和养蛊扯上关系了?
夏言觉得自己是在有些脑仁儿疼,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用蛊杀了小七?反而要大费周章地模仿典当行老板房无涯的死法,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知春典当行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柳士先琉璃样的眸子,色泽渐深。
“大人是觉得,那小伙计小七的死,也是因为知春典当行里的典当物?”
夏言一愣,她从没想过这个可能。
“我只是猜测,毕竟典当行那本账簿到底被撕了哪几页,除了已死的老板房无涯和伙计小七,无人知晓,甚至连当票都已经不知所踪。”
难道账簿被撕的几页里,除了飞鸟集,还有其他东西被人带走了?
而且这几户人家,好端端的又为什么要养蛊?
“阿言,之后再去找那几人时,你最好不要一人独去。”萧与非轻轻敲击桌面,连带着旁边还未喝的那杯茶水,都被荡起了圈圈涟漪。
“好,但是为什么呀萧大哥?”她是替官府办事,他们应该不敢把她怎么样吧,夏言是完全把她最近遇到的那些糟心事儿忘记了。
“蛊毒这东西,委实有些麻烦,防备些总没差错。”
萧与非的表情带着丝认真,这令他本就十分夺目的眸子更是如古井幽潭一般,漆黑不见底,吸引得人不自主地想靠得他再近一点儿。
夏言一时有些入迷,在她呆愣愣地没回答时,林师爷接茬儿了:“小夏,萧公子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你不要贸然行动。”
夏言回神,点了点头,耳朵却悄悄地红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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