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简单,箱子里面的空气,只能让他呼吸这么久。即使没有通气孔,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人在静止状态下每分钟需吸入约0.25升氧气,等于1.25升空气,静坐两个小时只需0.18立方米空气,那个夹层空间,我看差不多是1立方米,绰绰有余了。”秦牧之分析得头头是道,一下子就戳穿了张角的戏法——因为当年地球上也曾有张角这样的骗子,不仅虚构弟子三万,更是号称身怀“驾驭220伏电”的绝技,利用电流断症、治癌的特别“医术”,据说某港的天后歌星都被骗上山。网友在努力下找到了这骗子的代表作之一的水下闭气视频,进而戳穿。秦牧之恰好在网上看过了这个戳穿节目,只能算张角倒霉。这也让秦牧之感受到一个真理——骗子哪个时空都有,群众必须要檫亮眼睛。
秦牧之戳穿了张角水下闭气和通电的骗局后,东汉文院常务副院长董卓也坐不住了,他意识到他的老婆樊玉珠很可能被张角骗了,被骗财他可以忍,被戴绿帽子他绝对接收不了,于是站起来问秦牧之:“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呢?”
“董院长,要是张角是坐在水里闭气的话,他运功闭气前肯定要冒水泡。我刚观察,水箱里面一个水泡都没有。而且,要是他在水里静坐的话,道袍的袖子因为水的浮力,肯定是浮着的,哪能像他那么正襟危坐,衣衫不乱呢?”秦牧之说,他的语调不紧不慢。
秦牧之的话,坐实了张角是骗子,吕布见董卓的脸色铁青,跑过来问:“干爹,现在,这个张大仙,不,这个假道士怎么办?”
“你带张大仙去山上的小黑屋辟谷吧。记住,辟谷就是不给他饭吃,不给他水喝,十五天,少一天少一个时辰都不行。”董卓看着旁边瑟瑟发抖的樊玉珠,挥了挥手对吕布说。
“明白,干爹。放心,别说一个时辰,就是一分钟一秒钟我也不会少的。”吕布走过去,从地上拖走了被电晕的张角。
樊玉珠此时除了浑身发抖,一脸茫然,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像是龙卷风,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吕布:“慢着!”
“贱人,你还想说什么?”董卓对樊玉珠怒目而视。
“我……我是想起来了,好像张道长还说过,喝自己的尿可以治病。要是他辟谷时身体有什么事,记得用每天早晨用他第一泡尿,给他喝,可以治病。”樊玉珠颤抖着身子,说。
“我一定照办,要是他拉不出尿来,我们也可以帮帮忙。”吕布点点头,呵呵一笑说。
“对了,必要时,对他进行通电电疗。”董卓说。
“明白,干爹,我们校管队有的是电棍。”吕布说。
董卓交代好如何折磨张角,也没有管旁边的樊玉珠,就一个人独自下山了。
剩下樊玉珠和她邀请上山的记者,一脸懵逼的表情,议论纷纷。
“董卓可真是心狠手辣,这一下张角不死也残了。”
“没看出来呀,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张角罪有应得,但可能罪不至死呀。吕布如果照董卓吩咐的那么做,张角必死无疑呀,而且还要受尽人间极度的折磨。如果只让张角辟谷,也就是不吃不喝,他顶多活三天;如果给他喝尿,他可能活到七天,再加上电击,他至少有十天要在人间地狱中度过,我要是他,早就一头撞墙自杀啦!”
“哎,原来以为是一位道家大师,是神仙,没想到却是个骗子。可恶!”现场观看的香客也议论纷纷,下山去了。
醒悟过来的黄巾观众多弟子,更是开始明目张胆拿走道观里的东西,如鸟一般散了。
转眼之间,笔架山上呼啦啦一片好干净!山上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成群的鸟又活跃起来,白云悠悠,泉水叮咚,这让东汉文院文士院院长左慈很高兴,立即让关羽和张飞通过了文士考核,给了关羽和张飞一人一个白色玉佩,这是文士身份的象征,还让他们三兄弟任意选择自己的魂印武器。
后来,张角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在东汉文院附近出现。有人说他被饿死了,有人说他被电死了,有人说他咬舌自尽,有人说是撞墙而亡。只有东汉电视台为了给樊玉珠以前编造的节目擦屁股,报道说“张角道长得道升仙了!”
不过,其实张角并没有死,他被吕布关到笔架山上的一间小黑屋,辟谷三天后,就快奄奄一息了,然后被喂了三天的人尿,晕了好几次,又被电击抢救回来,在鬼门关前游荡了好多次。最终,吕布怕闹出人命,就让华雄把张角又像死狗一样拖到了东汉文院外面的那个垃圾堆。
张角在垃圾堆里昏迷了一天一夜后醒来,刚睁开眼睛,就又发现他的师父于吉道人站在他的身边,顿时感到很绝望,毛骨悚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痛哭流涕,哀嚎着对于吉说:“师父,求求你放过我吧,你的心太狠毒了,我不就是抢了你一根九节杖吗?!至于让我受尽地狱之苦嚒?”
“兔崽子,你还是太心急啊。”于吉这一次没有再让张角为他找鞋,他知道张角已经奄奄一息,于是从怀中取出一神符,焚烧成灰,用水和合让张角饮下,然后从张角身上拿出《太平经》,口中念念有词:“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然天地之道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守气而不绝也……治得天心意,使此九气合和,九人共心,故能致上皇太平也……一事者各为九,九九八十一首,殊端异文密用之,则共为一大根,以神为使……”
顿时,只见张角的身躯在垃圾堆中发出一道金光,很快竟然自行站立行走,伤痛全好了。
张角因祸得福,从此死心塌地跟于吉学习《太平经》,发展太平道。当时因诗云光芒衰减,东汉大陆各地灾荒不断,加上官吏腐败,以至青、符、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莫不响应,有的人甚至弃卖财产,流移奔赴张角,太平道的教徒发展很快,不过多是无知的农民。
张角因为在东汉文院屡次受到非人的待遇,产生了反东汉社会的心理,到处散布“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并根据《太平经》“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也”,自称大贤良师,为太平道的总首领;他还找来两个弟弟,让张梁、张宝则自称大医,也成为太平道的首领,他们开始在东汉大陆各州四处传教,广收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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