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捕头接了个任务,就是要缉拿砸了杨万豪万豪当铺的少年鲁智深。缉拿到这少年后,带回县衙,和杨万豪对证画押,了结案子。
周捕头一接任务,心中便想:郑文仁啊,这少年你又不是不知道,几月前,他状告智广杀他父母,曾被关在县衙大牢,后和小猴子一起逃走。
如今这少年一身武艺,凭我一个小小捕头,有什么本事拿人家归案?而且,他又何罪之有呢,你个外乡人来这儿开万豪当铺,做尽坏事,就是合法合理的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周捕头又不得不执行,于是带着七八个衙役手持锁链直奔县城二十里外的欧阳上庄。因为周捕头知道,那次鲁智深受伤后,他就是把鲁智深扔到欧阳上庄长远镖局的,有几次看到他与长远镖局总镖师林常孝的女儿偷练武艺,所以寻这旧地,即使他不在此,也可寻些根源,有此追溯。
二十里路,一个多时辰便已走到。“有人吗?”周捕头一进大门,便高声喊。
总镖师林常孝正在和广义拳山东大坛主,二坛主以及法论教分坛坛主大谈天下局势,猛然听到院中有人呐喊,广义拳等人一下齐站起道:“什么人如此高声呐喊,是不是衙门的人,发现我等踪迹,来抓我等?!”
“未见得,咱们还没干违法的事,他们有何凭证来抓我们?我们只顾饮茶,不要理他!”胡永元坐着没动,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
“你们先坐着,我出去看看。”林常孝向三人打了个招呼,走出屋。
“林总镖头,近日生意可好?”周捕头认识林常孝,见林常孝打了个招呼。
“周捕头,今日来到我这镖局,有什么事,是否要押镖?”林常孝见来的是县衙周捕头及七八个衙役,心中咯噔一下,但仍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上前说道。
“林镖头,我们这次来,是奉县大老爷的命,来你这镖局缉拿一个人的。”周捕头脸色一下变得冰冷起来。
“缉拿一个人?”林常孝心中又是“咯噔”一下,想起屋中那三个正在品茶的人。但马上又故作平静地问:“周捕头,您开什么玩笑,我这镖局都是遵纪守法的人,没有作奸犯科之徒,请问你要缉拿谁啊?”
“我要缉拿这人,近日未见的在你这里,但他与你却有关系,我们寻他不到,只得先到这里寻找,请林总镖头给些面子,配合我们缉拿此人。”周捕头仍然面无表情地说。
“你说这人是谁,他又犯了何事,先说明白,好吗?”林常孝听周捕头说只缉拿一人,心中松了不少,便追问一句。
“我说这人啊,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叫鲁智深,不知是否在你这儿?”
“鲁智深?”林常孝略微思量,马上想起那个父母双亡的未来女婿,可是自打师弟鲁远山夫妇被害后,自己一直没见着未来女婿,难道这孩子犯了什么大事,县衙要缉捕他,还是智广要斩草除根,访得自己是他未来老丈人,买通官府到这里来寻他,抓到他后加以迫害。
林常孝想了想,反问道:“鲁智深不过一出家人,他犯了什么罪,还烦动了你们几位缉拿他?”
“他把平进城里杨万豪的当铺砸了,还把洋人杨万豪打伤了,杨万豪告到县衙,县官大人让我带人缉捕他,带他到县衙和那洋人杨万豪对质,以判明案情。”周捕头说。
“他把当铺砸了,把杨万豪打了,你们应该找带头的人吧,怎么找他?”林常孝听说不是抓屋中三位饮茶人,立刻松了口大气,淡淡地问。
“这鲁智深岁数虽然不大,可是力气大,武功好,不是别人带着他去砸的当铺,是他自己单枪匹马砸的,杨万豪那洋人也是他一人打伤的。”周捕头解释。
“可能么,你别哄我了。”林常孝满脸的不相信。
“真的,林总镖头,我哄你做甚。”
“就算是真的也没用啊,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他不在我这里。”林常孝皱着眉头继而道。
“据听说,他和你有所联系,我们搜搜你家吧?也好回去交差。”周捕头说。
林常孝不想与官府的人斗气,也不想得罪他们,既然不是来抓那三位的,鲁智深又不在这里,便摆摆手说道:“捕头要搜就搜吧,搜搜事情也能说清了。”
……
鲁智深和那打柴老汉交过手后,方知道这百鬼奇功不仅普静庵的人会,地神观的人也会。
他问道:“大伯,请问天下有几个普静庵,几个地神观?”
那打柴老汉想了想说:“怎么也得有十来座普静庵,十来座地神观吧。其他地方,我就不知道有没有了。”
“普静庵和地神观的人都会百鬼奇功?”
“当然了,这百鬼奇功是普静庵和地神观的道术之一,焉能不会。”
“这么说,世上会这百鬼奇功的人至少也有一二十个?”
“何止一二十,这百鬼奇功属于吸纳别人功力的招数,另外吐纳之法,也属于这类……”
“着说,会吸功之人不少于一二十个,少说也得四五十?”
“反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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