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既然来了,就不可能掉头逃走,咱倒要看看,这他国武士不是长了三头六臂,难道我跟这里吃顿便饭都不允许?”鲁智深再站起,义愤填膺地说。
“听人劝,吃饱饭!”另一个伙计包了一大包驴肉火烧和大块的驴肉塞到鲁智深怀里,说道。
“你们都怕,我不怕!你们害怕,请走,小爷我脾气上来了,就要会会这帮金人,你们说是不是?!”鲁智深见饭馆中的食客一个个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少人悄悄溜走,唯独坐在角落三名扎黑头巾的汉子,只顾低头吃肉喝酒,好似没听到鲁智深和店伙计的对话一般,于是把头扭向他们问道。
“这个嘛……当然,这潭州,是大宋的潭州,这饭馆,是大宋的饭馆,哪有不让百姓吃饭的理啊?”其中一个满脸胡须四十来岁的大汉笑着问同桌的二人。
“是啊,他皇帝小子怕金人,她太后骚娘们怕金人,老子不怕,他狗日的金人来了,老子撒泡尿,能把他冲出去老远,逞什么能啊?”另一个脸盘横宽,没有胡须的汉子说。
“驼子,有胆气,甭怕,金人有什么,屁大点的个头。你和他们斗,我们给你撑腰!”第三个黑脸大汉说。
鲁智深一听那三人讲话,声音洪亮,豪气冲天,不禁对依依说:“别人都不怕,咱们怕什么?坐下,先吃饱饭再说!”
……
塔木勒贝正在塌前品茶。他这几日正因为没有找到打伤自己弟子的徒弟而心焦,但表上面仍装作若无其事,每天上午都要点炭火,煮开水,抹茶,他谓之这种茶艺为茶道,是他国武士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其实,他也是在用这繁琐的茶道,压抑自己急躁的心情。这日,他刚把抹好的茶送入口中,他的一个徒弟便来汇报:“师父,我们发现了那个驼子,正在城东的饭馆里的干活。”
“什么地?正在吃饭,他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回来,你们地,和我一道去!”说完,塔木勒贝也顾不上细细品茶了,把小桌上的四五个茶杯中的茶水一下囫囵吞枣般倒入口中,苦的他直吐舌头,然后挎上腰刀,带着众弟子奔向饭馆。
鲁智深正在吃饭,只听大门“砰”地被人踢开,他心里明白:肯定是他国人来了,不然没有这么大火气。但他瞧也不瞧,好似没听到,仍在大口咬他手中的驴肉火烧,塔木勒贝带着四五个徒弟,气势汹汹赶到饭馆。
一进门,环视一下饭馆,饭馆里只有两桌人,一桌靠里边,有三个扎黑头巾的大汗正在喝酒吃肉,只往他这看了一眼,便低头吃肉喝酒,另一个桌上坐着两个少年食客,一个眉清目秀,扎着一条蓝头巾,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苗条。
剩下那个较矮,脸色蜡黄,一字眉大扁鼻,驼背,身材也不粗装。
“他们,哪个是?”塔木勒贝随口问同来的木稞库。
“他,就是他的!”木稞库用手指指正在吃饭的鲁智深。
“这个驼子?”塔木勒贝走到鲁智深面前,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又围着桌子转了一圈,从不同位置看了看鲁智深。
“你的,打伤了我的弟子两个?”塔木勒贝顿脚问道。
鲁智深见这岁数大些,又留有一小撮胡子的金人问自己,他身旁那个他国武士正是抢盒子的其中一位,心知这老家伙估计是他们的师父,于是说道:“是,他抢我的木匣,和我交手败了,你有什么意见?”一边说,一边张口咬手中的驴肉火烧。
“你用什么妖法,把我的弟子打败?出来,咱们比试一下!”
“先吃饱了再说。我这个人呐,有个习惯,干什么事之前要先吃饱肚子,否则打不起精神。俗话说的好,吃穿不愁,吃摆在第一位,吃饱喝足,吃也摆在第一位,所以,你要和我比武,等我吃饱了再说吧!”鲁智深一副淡然的样子,瞅了瞅这个蓄有小胡子的他国人。
“你,出来!”有一个年轻武士冲上前,就要去揪鲁智深。
鲁智深顺手一挥,将那他国武士蹬蹬向前甩了出去。
塔木勒贝连忙扶住跌出去的徒弟,劝说道:“不要急,不要急,让他吃饱喝足,咱们再送他上路!”
嘴里这么说,他心里却在想:这驼子看似貌不惊人,但未用任何招式,只一挥手便将徒弟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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