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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帮他解吧?”

“好!”依依应答后,上前便要替管家解穴,可是一撩开杯子,她“呀”地退后,立刻双腮飞红。

“怎么了,不能解穴么?”鲁智深见依依大叫,以后遇到了什么危险,忙上前护在依依身前问。

“没什么,只是他赤身**,我怎么给他解穴啊?”依依用手捂着半边脸,指指掀开半边的被子说。

鲁智深一看,也真是的,大冷天他怎么上身赤条条的,连个遮体的布条都没有,怪不得依依见了怕羞呢。老了老了,六十多岁,还像个年轻人一样耍单。他顺手想帮老傅盖上被子,结果一撩被子,发现老傅下身裤子并未脱净,还穿着一条白色绸缎裤,便说:“他底下穿着裤子呢,依依,你给他解穴吧。”

“我可不管,驼子,你给他解吧。”

“我不会啊。”鲁智深犹豫起来。

“我告诉你点哪。”

鲁智深听了依依的话,便不再犹豫,问道:“点哪啊?”

“你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他双胸下一寸点一下,再在肚脐下一寸点下,他就会醒的。”

鲁智深按照依依的指示,将两指并拢,轻轻在老家管家的胸前和脐下点了一下。老傅经过鲁智深点了三下后,两眼仍是圆睁,嘴角还淌着口水。“依依,怎么点不醒他,你这地方不对吧?”鲁智深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他是让蚊子叮了一下,不疼不痒的,他那是被人点了穴,也就是封了穴,你解穴不能大点力气吗?”依依便边说,边用手拍了一下鲁智深的驼背。

鲁智深心想,闹了半天解穴不能劲小,于是他瞄准位置“啪啪啪”闪出三指,指指到力。

管家像被雷击了一般,“啊——”地大叫一声,躺倒的身子立刻九十度坐起,同时“呀”的嘴巴一张一合,把嘴角的口水全喷到了鲁智深脸上。

鲁智深忙扬起袖子挡住,擦擦脸问道:“老傅,您能动了?”

“我要再不能动,你还不把我身上戳出三个洞来,解穴哪能用这么大力气啊?”

“大伯,谁给你点的穴啊?”

“偷木匣的人呗!”老傅说。

“木匣呢?”鲁智深这时才想起来。

“木匣——”依依忙扭头看向炕里边,木匣早已不见踪影。

管家老傅恢复知觉,这才把木匣丢失的过程说了出来,原来,在鲁智深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老傅早已被惊醒,双手就去护那木匣,没料想,头一个黑衣人刚到外面和鲁智深打斗,第二个黑衣蒙面人便进了屋,伸手去抢老傅的木匣。

老傅发现有人靠近时,刚翻转身准备反抗,“噗噗噗”让人点了三下,经脉顿时不畅,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愣愣看着第二个黑衣人把木匣取走。

老傅说完,依依着了急,跺脚说道:“这可怎么办,把木匣丢了,赔不起啊!”

鲁智深却并不太着急,安慰依依说道:“木匣丢就丢了吧,头一趟镖,谁能保证不出事呢?”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依依嘟起嘴,别过头去。

“别吵了,丢就丢了,丢了一个木匣,咱不是还有一个木匣吗?”老傅说着,从屋角房铜盆的架子下,取出一个黑红色檀木匣子。

老傅从衣袖中取出一块枣红色绸缎,把这木匣包好,早上吃完饭退了房,三人便向北赶路。

再说昨夜偷木匣的黑衣人,乃是兄弟两个,都是三十岁上下年纪,他们是陈三刀的弟子,哥哥叫牛三,弟弟叫牛四,两人身材中等,身手矫健,武功超群,听人们说邓土龙劫长远镖局的货,被一个驼子打死了,心中不忿,便想和这驼子找机会较量一下,看你驼子武功厉害,还是我们牛三牛四武功厉害,他们便到陈三刀面前煽动说长远镖局不该出手如此之狠,竟将自家兄弟邓土龙打死,请师父为够兄弟报仇。

陈三刀虽是凶狠大盗,但也是坐南称王的绿林人士,要讲气派和江湖规矩的。听了二牛的煽动,一捋胡须说:“长远镖局每年都送岁银,按江湖规矩咱们的人是不能动手的,邓土龙背着我劫他,错本在先,咱们是盗亦有道,两人相斗差者死,只怪自己学艺不精,不要再找后茬了,免得让人笑话。”

二牛兄弟听师傅此话,心有不服,牛三说:“不是邓兄弟打不过他,是那驼子使了什么吸星大法,把邓兄弟吸了过去,又打出去,够兄弟才丧命的。”

“这般厉害?”陈三刀吃惊问道。

“可不是,师傅,那驼子不光驼,脚还有些瘸。”

“邓土龙武艺也不寻常,他能将邓土龙吸将过去,并一掌拍死,看来此人绝不是一般角色,待我慢慢扫听明白根底。你们这些日子千万别招惹他,更不要和他交手,我看你们武功,没有一个能顶上他的,别让他再伤了一二,丢我的脸面。”

陈三刀一通叮嘱,本是真心祝福,怕徒儿们和这驼子交手吃亏,损伤性命,但这牛三牛四兄弟,哪能听的进师傅这一番言语,表面对其唯唯诺诺,退下之后,牛三就说:“马老大怎么这么怂啊,没见这驼子就被吓破胆了。他胆子小,咱可不怕这驼子,兄弟你呢?”

“我自然不怕,他只高三四尺,一个豆皮丁,全把剁成肉馅,才能包几屉包子啊?拎手里一抛,能抛他十八丈远,哥你不怕,我怕什么!”

“弟,要不咱们堵他长远镖局门口,见他单独出来,臭揍他一顿!”

“岂止臭揍一顿,不把他打死,也要抽筋拆骨,弄他一个终身瘫痪,不能行走,也替师兄邓土龙报仇雪恨,给咱们劫匪出出气!”牛四说。

第二日,他们便潜到长远镖局附近,想寻个驼子单独出来的空当哥俩一齐上,可等了好几日,一直没有等到驼子单独出来的机会,哥俩正在失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消息,这驼子要和另一个镖师押镖去东京,哥俩一听这消息,喜出望外!

趁着鲁智深和依依出镖后,一直在后面暗暗跟随,好几次想下手,但对方三个防守得很严密,难以下手,跟了几百里路,到了泸州地面,看准鲁智深吃的扒鸡和酒,处于半醉状态,牛三牛四兄弟俩认为是大好时机。

天赐良机,岂能错过,入夜后,二人穿上夜行衣,便来盗木匣,牛三让牛四陷进去试探一下,如果驼子和那老者熟睡,便将木匣取出,先羞辱他们一夜,待来日再找机会和驼子打斗一场,出胸口恶气。

如果牛四进屋,驼子或是老者惊醒,牛四就和他们打斗,缠住他们,牛三再趁机将木匣取走,让他保的镖丢失,羞辱于他。

果不出牛三所料,牛四进屋盗木匣时,惊醒了鲁智深,趁二人打斗时,牛三鬼魅闪进屋内,溜到炕前,就要去取床里边的木匣,这时管家老傅却已惊醒,见人盗取木匣,忙用手去护,不料手还没碰到木匣,身上挨了三下,动弹不得,眼巴巴见这黑衣蒙面人将木匣取走,其后又带走瘫倒在地的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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