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看见,刚才似醉半倒的押镖人,立刻清醒了许多,一半挺刀向前,围在货担四周,一半在货担旁,解开裤子撒尿。撒尿的同时,用自己手接住,灌进嘴里。
这些喝了尿的人立刻迈出,接替刚才护卫的人。被接替的人又退到圈内,依旧解开裤子撒尿接尿,然后往自己嘴里灌。
“嗯?”那帮持刀大汉们见押镖人如此怪异,刚才问话的壮汉感到十分好奇,问道:“你们长远镖局,这长远的名字倒是起得好,见了劫镖的不是反抗打斗一番,反而吓得屁滚尿流,还灌进嘴里。林常孝,以后你把镖局名字改一下吧,叫饮尿镖局算了。”
林常孝见众镖师喝完尿后,精神振奋了些,便一板面孔,对那壮汉道:“你知道我的来头,我还不知阁下的来头,报一下名号吧?”
“我吗,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陈三刀大弟子邓土龙。”
“你既然是陈三刀的弟子,肯定知道我长远镖局年前已经付过买路钱,今日你为何又要劫我?”林常孝大声说。
“那买路几百块钱,爷们早花完了,兜里没钱,自然再来劫道,不然爷们连嚼吧的东西都没有了。”那自称邓土龙的汉子说。
“你这次劫道是冯爷叫你来的,还是你带你的弟兄私自劫的?”林常孝忍住火问。
“你管老子个屁啊,老子想劫你,就劫你!不是听说你本事大么,没见过,也没和你交过手。今天老子就和你见见真章!”那叫邓土龙的壮汉挥舞着刀和林常孝打将起来。
鲁智深看到,带头两人动手之后,其他劫道的匪徒一水挥刀冲向护货担的人群,而护货担人群也抽刀挥棒,和扑来的匪徒招架起来。师伯林常孝和那个邓土龙拼打,用的都是一些守势,不是用刀背磕他刀锋,就是用拳推对方手腕,丝毫没有致他死命的招式。
而那邓土龙,简直就是一条疯狗,得理不让人,一刀紧似一刀,刀刀都劈向刘师伯的面门。
这种刀法,非心地歹毒之人不能使出,鲁智深越看越气,心想是不是他刚才饮茶中了他的毒,所以力气使不出来,或是怕得罪他们,不敢下杀手。
他便一个地滚,滚到邓土龙跟前,一个扫堂腿将邓土龙踢倒在两丈开外,然后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尘土说:“如此雕虫小技,也敢在大侠面前耍横,回家再吃你老母三年奶水吧,先和驼背过过招!”
“你,你……”邓土龙正一刀刀砍的带劲,不料想突然身底下滚来个人,而且一脚便被人踢出两丈,大感惊愕。
他迅速爬起,细一端详,竟是个四尺来高的驼背,一时觉得颜面丢失,又羞又臊,怒道:“哪个裤带没扎紧,拉出你这么一坨来。好,小子你狠,敢来管你邓大爷闲事,有本事你过来和苟大爷打个三百招!”说着,举起刀拉开架势。
总镖头林常孝虽然刚才喝了几口**药,但他早就用功逼自己出汗,把药力排出大半。
他和邓土龙交手,之所以只招架不进攻,不是他武功和力气不及这邓土龙,而是怕自己万一错手重伤甚至要了对方的性命,和他那师傅陈三刀不好交代。
镖局走镖在明,杀人越货的土匪在暗,不到万不得已,走镖的镖局都不和劫道匪徒结下大仇。一般逢年过节,还要给这些山大王送些礼钱,美名其曰:买路钱。实是互相留面子的钱。
劫匪抢不了大镖局护的镖车,即使抢了,也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镖局的车队让你抢了,你劫匪也要伤亡大半,所以大劫匪给有实力的镖局留面了,一是为自己安全,二是也给自己留下个不败的面子。
林常孝今见这不知好歹的邓土龙拼命地只顾砍自己,正犹豫该不该出手教训他,不想滚出个驼子,一脚竟然将邓土龙踢出二丈开外,不禁大感诧异,立刻收刀在手拧立观看。
“你说我什么?”鲁智深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
“我骂你,哪个裤袋没扎紧,拉出你这么一坨来!”邓土龙横眉立目骂道。
“你嘴臭是吧,我把你的臭水抽出来!”鲁智深立刻施展出刚学来的武功,对准邓土龙的嘴巴抓了过去。
结果邓土龙的舌头被吸了出来,拉的老直,不能言语,还带出不少口水。
邓土龙心中焦急,顺势举起了大刀,兜头朝鲁智深砍了过来。
鲁智深微微一笑,顺势侧过身去躲开了这一刀,转手打出八卦掌,一招一式打得畅快淋漓。
邓土龙武艺也不差,和他的八卦掌刚好打个平手,二三十招下来,不分胜负。
鲁智深见胜不了他,故意卖个关子,一扭身把驼背面向他。
那邓土龙以为得个便宜,便用大刀砍向鲁智深的驼背,只听“噹”的一响,刀砍驼背,竟溅起火花一串,不禁邓土龙惊奇无比,就连在旁观战的林常孝也惊得目瞪口呆,心里琢磨这驼子哪练的百刃不入金刚背。
就在他二人迟疑间,鲁智深一翻身,用力一抖手腕,双掌印在了邓土龙的胸口上。
邓土龙被拍得倒退是不,“蹬蹬蹬”倒退坐地,口吐鲜血,面露惧色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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