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打累了的智无感觉有些蹊跷。难道床上的的“智深”被打昏了,为什么不求饶不喊叫。他小声喊:“停,停……”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智无想干什么。
智了忽然觉得刚才一晃眼,后面那人有些眼熟。他又回头看了一下,呀!吓晕了过去。智无智空等人寻声也扭过头来,见鬼,是智深!智深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那床上这个人是……
只见智深说道:“智章师兄平时所作所为确实人神共愤,不过你们这么打,会不会出人命。”他趁众人发呆之际,装做查看情况把智章的穴道全部解开。
智无一把揭开智章脸上的布袋,只见智章口鼻出血,显然受了内伤,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智了这时醒了,一骨碌爬了起来,就往门外冲,边冲边喊“鬼啊,鬼啊。抓鬼啊!”这喊声把寺院里睡觉的和尚都惊动了。
智广此时正在大殿与智远说话。智远觉得奇怪,这大半夜的,执事叫他来,只是问些智深和他最近学了哪些拳术,有没有好好练功,智深最近说什么话没有,智深晚上一般几点睡等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智远如智深教的那样一五一十的都做了回答。最后没有聊的了,执事竟然问智深一天去几次厕所,你说奇怪不奇怪。
听到有人大喊,智广走出大殿。听柴房方向有嘈杂声,他认为是智深被的不轻,可能正在求饶,他喝止从西厢房里冲出的几个和尚,让他们继续睡觉。有事他会去处理。智广主要怕事情闹大了。
智广来到智深的屋里,智远也跟在后面。进屋后,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智深正坐在铺上,他旁边躺着一个面色苍白口鼻出血的人,再一看,智章!
“怎么回事?”智广厉声问。没有人回答。智无耷拉着脑袋。还是智空脑子好使,他连忙扔掉手中的棍棒说:“不关我的事儿,我可是往屁股上打的”说完就慢慢蹭了出去。
智深这时回答道:“执事,是这样的。我累了一天,回来就睡着了。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摇醒,起来一看是智章师兄,他说他今晚执夜,灯油刚填好。怕你骂他,不敢回房睡觉。想在我床上打个盹,让我一个时辰后叫他。这铺太小,睡不下三个人,我看智远睡的正香,就起身到柴房里凑合一下。后来我也睡着了。就听见砰砰啪啪一阵响动,我从柴房过来看看情况。看见这几位师兄拼了命的打智果,也知道怎么回事儿。”
会有这么巧的事?虽说智深说的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智广总觉得蹊跷。此刻被打的半死的智章也不可能当面对质。他狠狠瞅了一眼身边的智无,骂道:“还不赶快抬回房,运功给智章疗伤,天亮再找个人给医医,你们想让你师弟死吗?”
天明,智无慌慌张张的到山下的镇子找来神医安道全。安道全看了智章的伤势说:“这是谁干的,真下的去手,也不怕断子绝孙。”智无等人听后又羞又怒却无言以对,智广更是气的火冒三丈。安道全又说:“由于你们昨晚的运功疗伤,他已无性命之忧。不过恐怕要调理上好些时日了。”
智广又让安道全看看智了的情况,智了白天从房子上摔下来,昨晚受到点惊吓,神情恍惚。好在大宋朝的医生基本都是全能。除了生孩子找产婆,什么枪伤刀伤,跌打损伤;抑郁症精神病都能治。安道全看了看也说多休息,不要再刺激他。也开了一点草药。
智广还让安道全看智空伤势。安道全笑道:“你们云果寺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病人。干脆我就不走了,云果寺的病人就够我治的了。”说归说,智空的外敷膏药安道全也给了一些。
智广、智无客气的送走安道全。智广回身一拳打在一棵大树上,树干晃了晃,枝条摇动起来。智无赶忙拍马屁说:“师兄好内功啊!”智广咬牙切齿道:“鲁智深,我让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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