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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稻禾的任务,交给了妇女们和张家的孩子来做。她们躬着身子,身体向前倾,用左手抓了稻禾,左手紧握镰刀,照着稻禾的根部用力割下去,唰的一声,稻禾就被割下来了。经验丰富的杜小丽,挥舞着镰刀,旁人只听到很有韵味的“唰唰唰”的声音响过,一大片的稻禾就被她割倒在地上。割倒的稻禾,要整齐地码放在一起,以方便送到打谷机上脱粒。

搬稻禾及打谷的任务,交给了精壮的王方和另外三个男义工来完成。打谷,就是通过打谷机的旋转,抽打,将稻禾上的谷粒脱落下来。这是一件很累人的活。打谷者一只脚放在打谷机下方的一块平板上,用力踏转打谷机。同时,双手用力地抓住一把稻禾的尾部,把稻禾前半部分放在打谷机上,飞快旋转的打谷机抽打着稻子,将谷粒从稻禾身上分离出来。打谷是很讲究办法的,手里抓的稻禾多了,就不能抓窂所有的稻禾,部分稻禾就会被转轮给卷走了。抓少了,又赶不上割稻人的速度。打谷一般由两个人同时并排站着打,或者是一个负责打谷,另一个负责在旁边递稻禾。

在打谷机上打了近半小时的谷,王方就觉得自己累得腰酸背痛,手脚好像都不听自己使唤了。从最初的诗情画意,刚刚开始的冲天干气,到最后的精疲力尽,也只仅仅过了一个多小时。幸好他们有四个人,可以分成两组,一组工作的时候,另一组可以坐在稻草堆上休息一会。

割稻和脱谷,不光光累人,对于人的皮肤来说也是一种考验。因为稻禾梗很粗糙,稻禾的叶片也很尖,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很容易受到它们的伤害。割稻活动过去一段时间后,每个人身上都觉奇痒无比,到处都是被扎伤的红斑点,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两个初次参加割稻的女义工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幸好,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义工,在艰苦的环境面前有着非一般的忍受能力。休息一会后,又可以奋力的去完成自己的工作。

谷子打下来后,就被装进前一天杜小丽准备好的大袋中。那种袋子,是张家洗干净了的化肥袋。如果交通方便,一袋袋谷子就会被搬到车上去,再用车拉回去。可不幸的是,张家这一块水田不通车,王方他们得一袋袋的帮着把谷子扛回张家去。一袋湿谷子,重量大约80到100斤,压得义工久不使用而显得细嫩的肩膀疼痛无比。近2公里的山路,一步一步地爬上来,搬了几个来回,每个人的肩膀和脖子都被擦压出一道道血痕。

很难想像,如果没有王方他们的帮助,张亮他们一家要忙上多久才能把这些稻谷全都收回家里去。王方明白了张家为什么在别人家还没开始收割水稻的时候就提早收割,那是因为他们家劳力太少了的缘故。

收完稻谷,王方他们在周末又帮张家把他们残破的大瓦房也修好了。他们把客厅里的杂物搬到修好的第四间房间里面,整个张家开始变得整洁有序。张家人以前一直愁苦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义工团队针对他们家的困难,把他们家定为重点帮扶对象进行帮扶。每个周六都会有义工到张家来,给张家人干点农活,做顿可口的饭菜给张家的孩子吃,并安排了人手辅导张家的孩子写作业。在义工组织的协调下,政府也提高了张家的扶助款,一个月发给张家的补助提高到了800元,张家人的基本生活有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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