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梧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奕辰已发现了她,她真想去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天君奕辰竟在看一个女子的画像。也好堵住悠悠众口,毕竟自从他登位以来,关于他的流言就没少过。历任天君即位时皆有正妻相伴,册为君后。奕辰虽是年少登位,但好像从未对娶妻这件事有过任何表态,不急不慢。渐渐的便有“隐疾”“断袖”这类流言私底下传了起来。
倾梧倒是想找些证据反驳回去,奈何想破脑袋也寻不出一个,既然当事人自己都毫不在意,她也懒怠去管,传就传吧,当神仙这么无聊,连这点消遣都不给他们,那也太残忍了。
不过现在,她更想知道,这女子是谁。说不定哥哥就是因为她才守身如玉的呢?
“你怎么来了?”奕辰淡淡的问,也没有着急去解释什么。
倾梧一屁股坐下,没好气的说:“我没问你,你倒先问起我来了。今日是中秋宴你该不会忘了吧?”又指了指那画,“这是谁?”
奕辰不紧不慢的将画收了起来,“一时看忘了,现在走吧。”
“诶,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画上的是谁啊?”奕辰已转身出去,急的倾梧在背后又跳又喊,一点公主的样子也没有了。
奕辰这样温吞的性子常将她气个半死,最重要的是两人此刻实在吵不起来。他做什么都如同打太极一般,以柔克刚。倾梧就像是蓄满了劲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无力。算了,她习惯了。走时还不忘回头瞥一眼被收的十分妥帖的画,到底是谁呢?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宴厅,众人见了奕辰,皆起身行礼。
“不必拘礼。公务太多因此来迟,还望各位见谅。”两人不愧是兄妹,编的理由都如此一致。只是知道真相的倾梧此刻满心不屑。
“白白。”她示意白越附耳过来。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你猜我刚才在哥哥的寝殿看到了什么。”
“什么?我可不想猜,你快说。”白越显然是被倾梧勾起了好奇心。
“一幅画,女子的画像。”
白越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是吗?那女子是谁?”
“我不知道。”倾梧撇嘴,“他不告诉我。”
“这可真是奇了。”白越的好奇心竟也被勾了起来,她与他们一起长大,奕辰是个什么性子,她是清楚的。所以这画上的女子到底是谁?她破天荒的与倾梧八卦起来。
“聊得这么开心?”奕辰的笑容让两人十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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