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燕霜递来的毯子盖在宁舒身上,燕渡无奈道:“出来吧。”不知道宁青什么毛病,无论几次都是躲在竹林里,看着人睡了才出来。
竹林里翩然而至一个长发及腰的姑娘,一身月白色袍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长发上还缠着一条同样月白色的绸带,那绸带尾部系了一颗月光石,平添了一丝小俏皮。
“我这徒弟真不给我省心。”宁青大咧咧的往燕渡身边一坐,前后左右的看了看问道:“上次我来的时候陪你的那小姑娘呢。”
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燕渡揉了揉太阳穴,叹道:“你先管好自己的事。”
宁青闻言耸肩道:“我都说了我徒弟不省心,既然管不了当然要操心别人的看看咯。”
“你还真是无聊。”燕渡干笑了两声,现在他担心陆惊梅恼了他,毕竟他接下来还要与陆惊梅和陆修竹同行,陆惊梅要是耍耍小脾气什么的陆修竹不得折腾死他。燕渡可不想把好不容易进一步的关系再搞僵了。
不安分的碰了碰宁舒绯红的脸颊,宁青托着下巴眼神温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宁舒。“你别说,我这徒弟长得还真是天上有地上无的。”
“……”燕渡没接宁青的话茬,要是宁青见了如今的陆惊梅就不会这么说了,本以为陆府出落得最精致的应该是陆家老大陆思晴,没想到成了老幺陆惊梅。
“你怎么不接我话啊。”看燕渡没有回她的意思,宁青拿胳膊怼了怼燕渡,调侃道:“我看你这几年话越来越少,怎么的,受情伤了?”
燕渡更不想跟宁青说话了,这人的嘴是不是泡过墨了,怎么透着一股子黑劲。“你为何与唐止结亲?”
既然宁青让他不痛快,燕渡必然也要戳一戳宁青的忌讳了。
果然燕渡话音刚落宁青的脸色就黑了,环抱着胳膊一股子不愿多说的模样。
“宁舒喜欢你不是一天了。”看宁青神色不愉,燕渡又添了把柴。
宁青这下子彻底炸毛了,一掌直接劈在燕渡的肩膀上。燕渡见招拆招,闪了宁青的招数,懒洋洋的靠在柱子上接着问:“你不怕你徒弟想不开?”
“他傻。”宁青哼了一声,随手拿起宁舒喝了一半的望帝京,自己也灌了一口。可她刚喝进去没多久就一股脑的给喷了出来。“你俩大老爷们真有意思,人家喝酒聊天,你俩喝苦丁茶聊天。”
“苦丁?”燕渡呵呵笑了两声。整了整有些皱了的袍子,嘲讽道:“这是望帝京。你跟你徒弟,都有意思。”
一直趴在桌上的宁舒也不装了,干脆爬起来一把捏住宁青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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