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燕渡在聚会上跟袁家对上了?”御书房内,当今圣上唐瑜似笑非笑的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虽然身边站着报信的探子但是唐瑜的眼神并未落在他的身上。
那探子似乎是因为看不透皇帝的心思而紧张,自顾自的补了一句:“是啊,那燕渡的态度似乎还挺嚣张的,不把袁家放在眼里。”
“袁家……”
唐瑜终于抬头看了一眼那战战兢兢的探子,然后以手托腮眼帘垂下,“呵……袁家?”
身为天下最大的掌权者,唐瑜自然也在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眼线,如眼前的这个探子。
唐瑜深知皇帝这个名称自从第一天被扣在他的头上,就已经象征他失去了自由,拥有了最大的权利。
可是有些人啊,总是自以为能遮住皇上的眼帘,靠收买皇帝的眼线改变皇帝对于事件信息的掌控。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活得长有些人脑袋总是悬悬的就跟脖子连着一条线。
“既然如此,那就让燕渡和袁肃居一起来面圣吧。顺便叫上陆家那个小妮子和今天的当事人袁清青。”
“是。”皇帝身边的刘公公领了命去办事了,御书房内就只剩下了跪在地上的探子和一脸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的皇帝。
“说吧,你是哪边的人?”唐瑜也不跟那探子废话,开口直击命门。
“皇上饶命啊!我……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啊。”那探子见唐瑜并不信任他,直接自乱阵脚,说话都不利索了。
唐瑜看到那探子的样子,不急不躁,甚至还让身边伺候着的公公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品着。似乎这探子口中说的不是人话,并不能激起他心中的一丝波澜。
“你还挺忠诚。”唐瑜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你可知道朕和燕渡的关系吗?”
“小的不知……”
“那由朕来告诉你。”让御书房内的宫女太监退下之后唐瑜走到探子身边,屈尊降贵的蹲在探子耳边说了几句话,那探子的瞳孔便骤然放大,颓丧的软在了地上。
他知道,这个秘密进了他的耳朵他的命也就随着没了。
“这事……燕王爷知道吗?”反正人之将死,那探子也干脆直接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唐瑜笑了笑,眼中带上了一丝欣赏和些许的温存。“他不知道,所以才说他是个好孩子。”
“小的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还妄请皇上能满足我的一个愿望。”
“……”
皇帝这边局势剑拔弩张,倒是陆惊梅那里没什么事,陆惊梅在被燕游送回陆府的路上就已经呼呼大睡了,连燕渡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在她被琼儿喊起来的时候她脑子都是懵的,什么叫皇帝要见她,她好像就见过当今圣上一次吧?
“皇帝为什么要见我?”陆惊梅的脖子往后仰着,让琼儿给她梳头发,嘴还停不下来,非要知道个清楚。
“听夫人说好像是因为今天聚会的事。”琼儿摸了摸给陆惊梅扎好的双平髻,别了一个梅花的簪子在她头上,然后满意的补充道:“你怕什么,错的又不是你。”
陆惊梅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今天在陆傲兰的宣传下整个陆府都知道陆惊梅被袁清青吓呆过去的事了。
本来唐素音都挽着袖子要去袁府讨个说法呢,现在陆惊梅去面圣正好省事了,让她好好告个状。
“夫人嘱咐了,说你见了皇帝老实点,别又蔫了吧唧的。”琼儿一边给陆惊梅套衣服,一边还不忘叨叨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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