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饮马亭这里商量事情,林外燕渡的马也到了。陆修竹耳力过人,提前听到了马蹄声,示意众人收声,不一会儿燕渡和他的黑马就进入了众人的视线。
“哟,真巧今天都在这里呢。”燕渡一跃下马,几步就到了陆惊梅跟前,他弯下腰捏了捏陆惊梅的双髻调笑道:“这小孩就是健忘,见了救命恩人不知道说句好的?”
陆惊梅气鼓鼓的别过头去,这个燕渡虽说是皇上亲封的王爷,可是做事总是没个正行,每次见到她都像是在逗猫一样。救了她又出言调戏她,本来好一点的印象转眼就被他自己打翻。
“不得无礼。”陆修竹戳了戳陆惊梅鼓起来的腮,对着燕渡拱手道:“王爷见笑了,家妹被宠的不成样子,没有规矩。”
燕渡摆摆手:“哎,我就喜欢这性子。”
这话一出一片寂静,就连想要活跃活跃气氛的孙靖桓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虽然大明王朝国风开放,但毕竟男女大防犹在,燕渡只是看起来成熟,论年岁应该也不过束发,比陆惊梅没大多少。
“我不待见你的性子。”陆惊梅拧了拧身子挣脱了陆傲兰拉着她的手,对着燕渡的靴子就是一脚,踩上了还不忘捻一捻,等她抬起脚来燕渡的鞋上已经多了一个黑色的脚印。
“哈哈哈哈!”不知道燕渡吃错了什么药,陆惊梅对他愈是气急败坏他就愈是爱逗她,花式逗她,不是刺挠两句她个子小就是戳一戳她脸颊说她不仅矮还胖嘟嘟的。
这次急的不是陆惊梅,成了陆傲兰,陆傲兰伸出胳膊挡了燕渡想要戳陆惊梅的手,讽刺道:“看来是王爷家里没有个宝贝,于是就过来戳我们家的掌上明珠了。”
燕渡也不恼,勾唇一笑,突然一下子凑近陆傲兰。陆傲兰被吓得后退了两步,抽出差一点就把鞭子甩起来了。
“我要是真喜欢,早就抢了。”燕渡的话说的嚣张又平淡,像是平铺直叙了一条真理,说的陆傲兰一阵后怕的将陆惊梅挡在了身后。
看了陆傲兰惊恐不已的的样子燕渡笑的更开心了,这陆家一家人都挺有意思的,看来陆惊梅在陆家真是个宝贝疙瘩,碰不得戳不得的。
算了算了,草场上应该有很多人在等他们吧,他燕渡今天就高抬贵手不逗他们了。
“不逗你们了,走吧,今天不是京城的才子美女们骑射的日子吗。不能因为我耽误了你们的玩乐啊。”
其实孙靖桓早在百花宴上就对燕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毕竟他可是皇帝登基以来立的第一个异姓王爷,对皇上肯定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哎燕王爷,当今圣上为什么这么看重你啊?”
燕渡似笑非笑的拍了拍孙靖桓的肩膀,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别有意味的调侃:“家父的医术一定过人。”
孙靖桓没听出燕渡的言外之意还在傻呵呵的乐着称是。
“如果不是你爹能活死人肉白骨,你怎么敢问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自古臣子不言君王是约定俗成的道理,况且严格来说孙靖桓还算不上是当朝臣子,当着一个王爷的面打听圣上的意思这不是嫌命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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