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一句误判好轻巧!”储庆子唯恐天下不乱道,“你这师弟可是要抓我们呢!你看是不是要给个说法?”
“你!”白烈兵怒喝一声,储庆子却是哂笑。
“不错,戒律堂误判在先,此为一过,不分青红皂白强要拿人,此为二过。”出乎意料的是,李沧河丝毫没有包庇的意思,直接道:“白师弟,还记得戒律堂的戒律吗?”
“记得。”白烈兵声音有些颤抖了,“此二过当并罚,受刀戈之刑。”
“这是不是太过了,我就随便说说的。”储庆子头皮发麻,赶紧说道:“不妨就此揭过吧。”
李沧河逼视着白烈兵。
“你拿灵盘的是哪只手?”
“师兄?”白烈兵不敢置信地看着往日里疼爱自己的师兄:“他们是外人啊!”
“左手还是右手?”
“师兄……”
“拿出来。”李沧河绝情道。
白烈兵木木地伸出左手,递到李沧河身前。
李沧河拔出了匕首。
“云舟……”储庆子欲言又止,“是不是?”
“那是他们的家事。不能管。”云舟的脸上也不见了笑容,肃穆地看着那边。
匕首刺了下去!
疼!
白烈兵闭上眼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不让它流下来。
有破碎的声音,只有他自己可以听到。碎掉的,一是他攥在右手手心里的玉质护身符,十岁那年师兄送的礼物,说是可以保平安的;二是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只觉得胸膛里面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他们只是外人啊!师兄!
“好了,睁开眼睛吧。”李沧河的声音依旧不带什么情绪。
白烈兵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左手,上面只有一道红印。李沧河只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没有真刺。
这就再好不过。储庆子大松一口气。要是真的见了血,他们可就是结下大仇了。
白烈兵看着李沧河。
“长记性了吗?”李沧河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师弟,“以后不要这样。”
白烈兵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李沧河。
“此间事了,就此别过。”储庆子也不好说什么,免得真出来火气,赶忙打个哈哈,就要离开。
“不可。”李沧河阻止道。
戒律堂几个弟子不假思索地拔出了兵器,不怀好意地将几人围住。
“什么意思。”储庆子皱皱眉头,一只手也做好了掐诀的准备。
“你要的交代,我还没有给。”李沧河的匕首还没有收回去,“弟有过,兄偿之。这一记,我替他受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用力,一道血练飞溅,匕首已经刺穿了他的手掌。
“师兄!”白烈兵悲愤大吼。
李沧河的脸上依旧不见表情,只有略微颤抖的声音才能让人感知道他的痛楚。
“代人受过者,再罚!”
又是一记,伤上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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