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看似平淡无奇的白粥,竟然会让她回味无穷。
也不知道里面添加了什么,脆脆的很有嚼劲。
之白心累,满脸的无奈。
对着一只丑的惨不忍睹的小狗,他难以生出半分怜惜之情。
之白一勺一勺,机械的往安澄嘴里塞着。
安澄有心想让之白慢点,可是看着之白冷冰冰的脸就不敢开口。
沉默无声,诡异的寂静就此蔓延开来,只余安澄吞咽的声音。
宁初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明明是个温情脉脉的喂饭动作,为什么硬生生的出现了一种上坟的感觉。
阴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
一碗粥下肚,安澄诡异的多了几分饱腹感,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要知道她可一只都是一个大胃王,别说一碗饭,就是十万饭放在她面前她都能眼睛不眨一下的吃了。
现在一碗清淡的粥竟然感觉到撑。
“宁初暻,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本尊亲自把你请出去?”
之白实在是想不通不过就是见了一面两人能有什么深厚感情,值得宁初暻哪千年的人参来救安澄。
不过既然来了,他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权当补补身子,寒冬腊月还真是有些冷。
安澄:陆之白,你在睁眼说瞎话,明明你的体温比寒风冷多了。
之白:请问你在说什么?
宁初暻看了安澄一眼,同情意味十足,遇上这么一个主子,还真是人生黯淡啊。
不管了,他必须得找个时机拯救安澄于水火之中。
他不是强盗行为,而是助人为乐。
“我这就走,安澄你好好养伤,等明天我再来看你。”
临走前,宁初暻还是很想听听安澄的声音。
只可惜安澄不是一般的怂,之白明显的排斥她看的清清楚楚
她巴不得降低存在感,怎么敢在这个时候开口呢。
所以安澄只好回了宁初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她知道,如果之白心中不痛快,那么宁初暻的生活定然会平添几分波澜。
指不定之白还会找宁初暻操练操练……
“好好保重。”
宁初暻依依不舍的声音生动形象的演绎了一对痴男怨女被权贵拆散的无奈和悲哀戏码。
“……”
“……”
之白和安澄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怎么这么恶寒。
之白真是对宁初暻无语了,明明是一个名门贵公子,从小锦衣玉***心教养,偏偏像个地痞流氓,脸皮厚的简直如城墙。
可以说,宁初暻绝对是这京城一众贵公子里的奇葩。
安澄隐约看到之白的手动了动,下一秒窗户外就响起了宁初暻的哀嚎声。
谁让宁初暻这么钟爱于翻窗户呢,难道不知道这是采花贼独有的趣味吗?
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他这是在教宁初暻做人。
之白心中毫无愧疚之情。
窗户外摔的狗爬似的宁初暻啃了一嘴的泥,呸呸呸吐了半天也总吐不干净。
哼,真没想到之白竟然还会耍阴招,这简直打破了他的认知。
“你很喜欢他?”
之白看着安澄眼中的笑意,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有没有。”
安澄下意识的摇头,不小心扭到伤口,便不停开始抽气。
疼……
真是感觉自己现在真真成了一只一无是处的废狗。
“我最喜欢你。”
饲养员一本正经的问问题,她一个寄人篱下的敢不回答吗?
安澄柔软甜腻的声音带着浅浅的哭腔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了之白心口位置,让他的心忍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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