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暻跳下来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公子,此番回京准备呆多久?”
风歌站在宁初暻身侧,俨然一副小侍女的模样。
“风歌,你不必如此拘谨,你这样我反倒不好意思再来了。”
“呆多久?应该会比之前久一些吧。”
“父亲五十大寿在即,恰好我又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小家伙,所以会多留一些时日。”
宁初暻并没有看到风歌眼中属于女儿家的娇羞和浓浓情意,他的眼中更多的是在桌上摆放的酒坛子。
“不知公子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风歌依言坐在了宁初暻身边,心领神会的为他斟了一杯酒。
她这里一年四季常备美酒,为的就是宁初暻能够尽情欢饮。
“没什么。”
“风歌,你这酒滋味不错。”
宁初暻并没有多言安澄的特殊之处,这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风歌的眼中划过一道暗芒,很快便消失不见,仿佛只是人的错觉。
“公子喜欢就好,奴家亲自去寻了这京中的酿酒大师,学了这酿酒的技巧。”
风歌没有说的是,在这院子的茂密大树下埋着一坛她亲手酿制的女儿红。
女儿红,女儿家的小心思。
她多么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宁初暻一起挖出那坛女儿红作为他们的喜酒。
可惜,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奢望。
当初宁初暻以重金保下她的清白,她的一颗心就遗落在他身上了。
三年多了,他从未碰她。
看起来他是个红颜知己遍天下的风流浪子,可是她知道他其实从不曾有过混乱的男女关系。
这样光风霁月有原则的人怎么可能不让她动心呢。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可以常伴他身侧,只是她无法留住他的脚步,也无法说服他带着她一起浪迹天下。
一杯,一杯,许是觉得不尽兴,宁初暻拿起酒坛子直接灌了下去。
美酒的香味让宁初暻身侧的剑蠢蠢欲动。
酒酣恣意,真想畅快的舞一次剑。
长袍微微散开,似醉微醉的眼神带着浅浅的迷离。
“公子,可是要歇歇?”
风歌的手轻轻放在宁初暻的胳膊上,她多想留住他,哪怕用责任来绑住也在所不惜。
她知道他千杯不醉,所以她的酒在酿制的过程中悄悄加了一些催情的药果。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那么她就可以真真正正的冠上他的名字。
此刻宁初暻确实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在不断发热,有用不完的力量。
风歌的靠近带来的清凉让他很是眷恋,不过他此刻更想做的是舞剑。
醉酒舞剑,畅快自在,那才是真正的酣畅淋漓。
“不了,我改日再来。”
宁初暻抽回自己的胳膊,从窗户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不多时便出现在了城郊人迹罕见的密林,此处才是舞剑的最佳地点。
韶华楼中的风歌下意识的想要挽留,可是却只握住了一团冷气。
明明空气中还遗留着浓郁的酒香,但她心中的那个人以及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歌心情复杂,失落还是遗憾,她都走到了这一步,依旧留不住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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