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七年要过去,再多一年都要媲美八年抗战史了,谁知这时马超又改变主意,终于同意出手,石崇山以为好事在即,特别喜出望外,无奈这时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打算与石崇山横刀夺爱,争抢玉佛。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石崇山现在的劲敌——讨人嫌的肖仕途是也。
“赶快打住,你改说评书了?还这么沉长,我可没那闲心去听。”宋子骐打断正在口若悬河的沈聪,怒道:“你倒说,你现在讲的这些和今晚的事有关联没?”
“当然有关联,马上到正题了,请你耐心听我接着说。”
浩子也在一旁帮腔:“可不是吗,你这个人太没耐心,沈聪先前都告诉你这会是个比较长的故事。”
沈聪没受刚才被打断的影响,接着往下说:“那个杀出来的人不是别人,姓肖名仕途,是我们老板的劲敌,也搭上那尊玉佛的主意,他也找到马超先生,表明愿出比石老板出价更高的价格来买下玉佛。”
不过马超认为肖仕途出手太晚了,因为他已经打算同时老板交易了,不管怎么说马超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也是老江湖,既然决定卖给石老板,就决不会食言。
肖仕途见出高价都没能打动马超,不免恼羞成怒,他在行里是出名的狠角色,手段残忍且不留退路,见来软的不行,索性直接上硬的,直接派人去抢,还不用掏钱了。
好在马超提前得到风声,带着玉佛躲藏起来。
另一方面,眼见宝物即将到手,因为肖仕途的干预而生此变故,这口恶气石老板咽不下。只可惜马超当时离去的匆忙,以至于没来及向石老板透露自己的去处。
没办法,石崇山只好暗地里寻找马超先生的落脚处。
皇天不负有心人,直到数月前,还是马超主动和石老板联络,这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找到他,原来马超把逃跑的目的地定在风景如画的昆明市了。
石老板喜出望外,立即派人前去昆明保护马超,得知对方平安无恙很是欣慰,没有再提玉佛交易的事。
可能是石老板的诚意打动对方,马超在数日前致电石老板,同意在昆明商洽玉佛交易的事。
真够狗血的,就像晚八点档的肥皂剧一样,宋子骐一面在内心吐槽,一面询问:“这是好事啊,我们老板终于如愿以偿,完成七年前的夙愿,实在可喜可贺。不过,恕我鲁钝,这件事和今晚的事有何关联?”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我说傻小骐,你到让我们说你什么才好?”浩子无奈的摇头。
沈聪轻声笑了笑:“当然有关联,石老板知道姓肖的家伙不会轻易放弃,怕他知道马超下落后不死心,还会做出愚蠢的事。所以才和我共同设计了今天这一幕。”
浩子接着说下去:“石老板想让他的昆明之行不被敌人注意,把大家注意力引开,故意放出风声,说玉佛流落到了青岛,为了夺回玉佛,石老板会派心腹爱将沈聪去青岛取回玉佛。没想到肖仕途当真上当,中了我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果真派人一路围追我们。”
“肖仕途一行人的注意力就转移到我们这边,这样石老板就可以悄悄起身赶赴昆明,秘密的与马先生汇合。”
听到这宋子骐总算听出来些名堂:“所以我和沈聪此次青岛之行是你们提前密谋好的,不过真没想到看似狡诈的肖仕途这么轻易就被欺骗了。”
“正是这样,这就是你先前困惑的解释。肖仕途对我们行动了如指掌的原因,还有浩子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会遇险的原因。”沈聪说的很轻松:“我们提前在这条路上勘查过了,为了保险,我还在我们车上装了GPS定位系统,藏在暗处的浩子才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接应我们。”
浩子嘿嘿直笑,挠着头说:“其实自从你们拿着古董盒离开后,我就一直悄悄跟着你们了,这也是计划一部分。所以说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叛徒。”
宋子骐知道自己误会了,不过沈聪和浩子也有错,于是抱怨道:“谁让你们没有一开始就告诉我真相。”说话中又想起什么:“如此说来,当初我们钻下水道的行为,也是你们提前策划的?”
浩子回答:“是啊。”
“真恶心。那你们说地上道路被警察封锁应当不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你当时还在熟睡,自然不会知道,肖仕途的其他人马已经尾随我们车辆后面,为了甩掉跟踪我们过来的敌人,我才故意让浩子把车辆开到指定地点。然后故意报警说看到有人非法携枪支进小区,所以那些警察会帮我们去抓捕肖仕途的那些笨手下的。”
“而我们借机下入下水道离开,料想肖仕途的笨手下想不到我们有这么一手。谁叫他们刚才那么嚣张的追我们,我要叫他们在警局好好反省一下。”沈聪笑锝很得意,看上去像一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说话间一双桃花媚眼闪闪放光。
“这么说,为了把狡猾的肖仕途引入歧途,围着我们这边打转,不去破坏石老板与马超先生的好事,我们三个就顺理成章的肩负起革命英雄王二小的光荣使命,成为现代版的放牛郎。”
“没错!说得很好,我们可爱的王二小同志,你说的很对,事情就是这样。”沈聪交口称赞:“看来这次我果然选对了人,你是祖国优秀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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