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从院中离开的时候,冷千雪已顺着来时的路出现在一边街道的拐角处,解开脸上为了隐藏身份她特意蒙着的丝帕。
怀揣从人家院中顺来的草药,这些药中有几味还是珍稀的,她进去看到难得也一并带了出来。
想有了这些药老爹的毒就能解,她满心欢喜。
冷千雪低喃“有了这些药我就可以尽快为爹解毒,还多亏了你,糟糕,玉玦呢?”跟着摸她当时拿起放在腰间的玉玦,发现只剩个绳头,绳子那端的玉玦早没了踪影。
慌张在身上摸,都无踪影,想趁那些人咳嗽着救火,她顺着那些燃烧着的灌木丛走开的情形,她心头一个惊颤。
玉玦一定在那时被歪斜的灌木枝或树枝挂掉的。
理智让她返身去找,想到那几人身手的高深莫测,她终究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那个在京城虽大却名不见经传的宅子。那人更带着面具,想先不说他不一定知道玉玦是谁的,就算知道他也不敢直接到将军府来问。”
虽然心中安抚自己,她还是忐忑到跟艳红说好的茶舍。
“小姐,你回来了,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艳红看她进来,欣喜起身对她找的东西低问。
“找到了,我们回家吧。”冷千雪摇去心中的忐忑,带她回家。
她们出府的时候,冷千芸哭嚷着有丫头扶着去找冷朝云。
冷朝云和郑氏在老夫人面前碰了钉子,正烦躁着听下人说她哭嚷到来。
郑氏本对柳氏母女没什么好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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