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是不去?”
面前的繁天歌微怒着双秀眉,低头俯身的瞪于坐立不语的昭德,手上扯着他的衣角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直到将整个衣角捏的皱皱巴巴起了个顶角。
“为何天歌总是强求于昭德做些不情愿做的事情?”
“呵!后悔?不行!当日你不招惹于我一切都还好说,现在我就是缠上你了!”
“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为何还是如此这般小孩心性呢?你我皆是已成年之人,幼稚的事只当做个一两次便可!”
“连这种小事你竟都不肯答应,平日里让你上我府上叙旧你也是不肯,可倒是往我三弟那跑的格外勤快,你说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天歌怎能这般想我?往小王爷那去的勤是为了便于察探病情,你那嘛!整个屋子里粉扑粉扑的,叫我个大男人进入怎好直视?”
说着,昭德又是端起了酒桌上原是繁天歌一次也不曾动过的酒杯,扬着头一饮而尽后才发现酒杯里的桂花酿早被繁天歌原先因撒气隔放在酒桌上时,弄洒了一大半,接着便叹了口气觉之甚是可惜!
“我那屋子难不成见不得人不成?”
“也不是!”
“那就是借口!”
“天歌你怎跟个女人似的!?”
昭德被繁天歌念叨的直觉头疼,他确是不想入了他的王爷府,只因他那府上全是些个不知在何时植入的东瀛之花,此花颜色通粉遇风便是纷飞落地,使得府上的每个角落里尽显女子温软之气,但却是见不到任何一个女子的身影,说来也是奇怪,繁氏兄弟身上都有好些个怪癖,譬如小王爷繁重府上尽是些俏丽女婢,而二王爷繁天歌的府上除去那抹厚重的粉色,便是些个面色阴沉干事利索的男家丁。可还皆是有病!小王爷是身体上的病,而这繁天歌便是心里病了,他不是太喜与女子打交道,当日与他在窑楼里碰见之时,他如他昭德一般都是被人死啦硬拽的给带进去的。
“你不去,你今日可就别想踏出着酒楼!”
只听繁天歌傲气的说了一声后,便传来酒桌上的璎珞发出阵阵的鬼笑声。
“笑什么笑,好生吃着你的菜!”
繁天歌对着璎珞一阵恶狠的瞪了过去,只是人家并不在意,璎珞鬼滋滋的吐了个舌头隔下碗筷,拍了拍吃的正正好的小腹,满足的的舒了口气,心里叹着虽是满桌素菜,但这滋味可还真是甚好,比起熏香的荤食毫不逊色。
“这就吃好了?”
孙悟空见状便也是跟着放了手中的筷子,看着璎珞吃的直吧嗒吧嗒着嘴巴子,嘴角向上扬了扬,跟着璎珞站直起身对着还在僵持不定的二人厚颜无耻的人说道
“那个……这桌酒宴特好吃,璎珞可以稍带些回去给位姐姐吃吗?”
见那小姑娘笑的无心无肺,也是不为自己先前失礼之言而感到羞愧。反倒是无耻着张小嘴脸,笑的无比真诚,偏巧露出了沾于门牙边上的两颗菜叶。
“随你!随你!”
繁天歌嫌弃的摆了摆手,想着早些将着这两小叫花子给打发走,再好去讨伐那昭德。
一听答应的如此爽快,璎珞利索的将桌中央被他二人吃的干干净净的空汤罐子给端了过来,拿着筷子对着剩下的菜又是一顿猛夹,心想着家里正巧有个爱吃素食的主,多带些回去晚饭估计也该是省了。
“大圣?兔子可喜吃桃子?”
璎珞小声的对着在另外一边忙活的孙悟空问着,听到如此一说,孙悟空停下手中的动作,想了又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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